大笑了。
“哦,好吧。”迈克洛夫特嘟囔着像刚才另两人一样单手托起盒子,“这份量,还真不是毛衣。”他颠了颠,又颠了颠,再颠了颠,“好吧,依然是羊毛线编织物。”他作势咳嗽一下,其实在迅速回想前几个月时他看到简在编织编织,都在编织个啥。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迈克洛夫特之前因为霍乱的事忙得不着家,他还真没注意过简都织了什么,啊,不对,他有印象,不过那件就是夏洛克手里的毛衣吧。
羊毛羊毛,羊毛线还能织什么?羊毛袜子?不对,重量不对,如果不止一双,那他摇晃时重心会移动,所以不是。
迈克洛夫特一瞬间想到很多,可是都被他否决了,他随手捏了一下盒子,嗯?这是?两……不,三个小毛线球?他可真是想不出了,什么羊毛线的编织物上还得用三个毛线球啊?要知道这可是他的圣诞礼物,简会在他的衣服上做三个毛线球做装饰?
迈克洛夫特皱着眉想了半天,一言不发,福尔摩斯先生和夏洛克同时看表。
迈克洛夫特无意中瞥了一眼简,他灵机一动,恍然大悟,她其实就是在报复他没有提前告知福尔摩斯家每年的圣诞节游戏。
“好吧,我想不出。”迈克洛夫特干脆的认输。
“哦~”福尔摩斯太太惊讶的说,“难不成今年的冠军便是简了?你可真是匹黑马亲爱的,第一次参加就把我们家三位绅士都打趴下了。”虽这么说,她可一点不开心的样子都没有,“明年好好准备,简,到时候我们就可以玩男女对抗了。”
“可是我们少一个。”简一脸呆滞。跟福尔摩斯比推理?怕是会凉吧?
“没关系,绅士嘛,总得有点绅士风度。”福尔摩斯太太不以为然。
迈克洛夫特已经拆开了礼物,“嗯……这是……帽子?”他拿出里面的毛线帽,上面还织着圣诞节的小鹿呢。
Emmmmmm……帽子上有毛线球其实不算奇怪的款式,这玩意还是18世纪时法国海军发明的呢,当然,那时候这么做的目的是因为法国船只低矮,船员老是撞头,缝个毛线球能起到缓冲的作用。
但是简打的这个毛线帽子两旁还各有一个延长的护耳,护耳下也有一个毛线球……
感觉耻度略高.jpg
简从迈克洛夫特手里拿过帽子,“温柔”的给他戴上,“你一烤火头上就容易出汗,戴上这个,防止感冒。这小鹿挺可爱的对吧?”
迈克洛夫特穿着正装却戴着这么一顶帽子的样子还真有些滑稽,夏洛克立刻嘲笑起来,简又说了:“我还想正好能你跟夏洛克都有,他是卡片,你是帽子。”
嗝,夏洛克的嘲笑声戛然而止。
好吧,帽子就帽子,迈克洛夫特无奈的接受了现实,反正他这会儿自己又看不见。他这自暴自弃的样子就连福尔摩斯先生和福尔摩斯太太都乐得不行。
剩下的礼物其实相对来说很好猜,主要是四位福尔摩斯斗智斗勇这么多年,相互都很了解,猜起来没什么难度。简这才知道,原来大家在私底下都在暗搓搓的期待她能带来什么惊喜。
简:就算是智障也是高智商智障!惹不起。
又玩了几种益(烧)智(脑)游戏大家才散场,简换好睡衣“碰”的倒在床上作死鱼状,她有些明白为什么脑力劳动者都爱吃甜食了,譬如她现在就非常想来一块巧克力拯救自己的脑细胞。
啊,现在知道为什么福尔摩斯们说到玩牌就一脸纠结了。这种计算游戏天然就适合福尔摩斯玩啊,看一眼洗牌就能记住80%的牌面位置;观察、推理、计算,想让谁赢就让谁赢;跟福尔摩斯玩心理战?呵呵,这么看得起自己的吗?
水平太低看不上,水平差不多更是玩不起来。
四位福尔摩斯还现场演示了一次,他们四人原本就能凑一桌惠斯特,结果才打了两圈,基本就已经确定谁是最后赢家了……摔,这还让人怎么愉快的玩耍?
夏洛克还一个劲的邀请简一起玩两把……玩个屁啊!大概是晚餐的苹果酒给了简勇气,她上楼时故意走在夏洛克后面,给了他一脚。夏洛克差点摔个马趴,回头还没法把简怎么样,只好狠瞪走在最后的迈克洛夫特。
还管不管你老婆了?!
迈克洛夫特捂头,他还真没法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