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霍加巴道:“那万一,那个小子一点事都没有怎么办”? 此时拿户督依旧坐在凳子上,手里多了一杯茶。悠哉悠哉的说道:“如果没事,那就......太好了”。 霍加巴一愣,“追问道:什么?拿户督,你真要留下那个小子”? 许天一和孟忧与公苏谋,找了个最好的房间,这间房宽敞,明亮,而且空间比较大,可能以前的主人是内院里比较有地位的内门弟子住的吧。 这可比许天一之前住的地方强太多了。不禁感叹道:“这内门弟子就是不一样啊”。 许天一道:“孟忧,你先简单的收拾收拾,我还有问题要问问公苏谋”。孟忧点头称是。 转过头来许天一刚要开口,公苏谋用扇子抵住许天一的嘴说道:“刚才怎么说也算是我救了你,有问题当然是我先问你了”。 许天一犹豫了一下说道:“那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还能说什么呢?你问吧”? 公苏谋走出房间,向四下看了看,然后进来把房门关好。 问道:“你......想不想逃出去啊”? 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静了下来,就连孟忧也慢下了手上的动作。 许天一试探性的说道:“你觉得......现在这样不好吗”? 公苏谋冷笑一声说道:“看来许兄是不太信任我啊,不过没关系,反正我是肯定要离开这里的,你要是怕死,最好把我举报了,否则,别真到了死的那天,再埋怨我没提醒你”。 许天一愣在原地,他知道,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最相信的人只有孟忧一个人,其他人不是不相信,而是没有理由让他相信。而此时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人似乎给了他一个理由,一个用命做赌注的理由。 孟忧手中一紧,望向许天一。 许天一向一个凳子走去,坐在上面,说道:“朋友,你今天救了我一命,刚才的话我就当没听见。我希望你好好珍惜,千万别乱做什么傻事,我可不希望你出事”。 公苏谋嘲笑道:“你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你自己啊”? 许天一说道:“有区别吗?我们三个现在可是在一条船上啊”。 公苏谋露出了微笑,也找了个凳子坐下说道:“好了,我问完了,你有什么问题说来听听”。 许天一把凳子挪了挪,离公苏谋近了些,问道:“你们是怎么被发现的?我记得那条路可是很隐蔽的,而且趁着夜色,应该能难被发现才是。而且他们刚来归元宗,不可能把每条路都摸的那么熟吧”。 公苏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许兄怎么认为的呢”? 许天一没有说话,反而是孟忧在床上说道:“这还用问吗,这肯定是有内鬼啊,要不然你们怎么可能都被抓回来”? 许天一点了点头。公苏谋也点了点头道:“我被抓的时候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根本不是被突然发现的,而且直接被堵住的,就好像是在那等我们一样”。 许天一继续问道:“你们是一群人一起走的吗”? 公苏谋道:“没有那么多,我跟几个道友一起走的,其他人也都是三三两两的一起走,因为人多目标大,容易发现,这个道理谁都明白,而且目的地也都不一样,所以都很自觉。不过你们两个挺厉害的,最后才被抓住,你们两个走的哪条路?怎么那么久才被发现啊”? 许天一跟孟忧对视了一眼,敷衍道:“啊......,这个问题我以后告诉你,那个我还有问题要问。那个你说为什么拿户督今天要放了我们啊?我觉得这事可不简单,不可能只是面子的问题”。 大殿内,蒙围进殿来报:“启禀拿户督,归元宗弟子已经分完房间”。 拿户督问道:“那个许天一有没有事啊”? “回拿户督,许天一......好像,没什么事吧”? 拿户督说道:“我是在问你,你怎么还反问起我来了”? 蒙围惊恐道:“嗯,许天一安然无恙”。 拿户督说道:“好,你先下去吧”。 蒙围出去之后,霍加巴上前,焦急的问道:“拿户督,那小子没事。你还真要把他们都留下来啊?这是为何啊”? 拿户督得意的笑了笑说道:“他们活着其实比死了有用多了”。 房间里,孟忧追问道:“什么?公苏谋,你说我们活着比死了有用?什么意思”? 公苏谋说道:“很简单,我们活着就是拿户督手中的筹码。进可诱敌,退可保身,在这场游戏中,他始终都能利于不败之地”。 大殿内,霍加巴疑惑道:“进可诱敌,退可保身?还请拿户督明示”。 拿户督解释道:“我们现在刚刚突袭了大周,才取得这小小的优势,如果我们势强,想要更进一步,完全可以拿他们当诱饵,来吸引五大长老,到时候,我们只要设下埋伏,就能打他个措手不及”。 霍加巴问道:“可是他们都是些外门弟子,似乎还都是弃子,恐怕不会有那么大的作用吧”。 拿户督大笑说道:“霍加巴啊霍加巴,你还是不明白啊。所谓兵不厌诈,我们可以放出消息,就说抓到些亲传弟子,而且还知道些归元宗的秘密,还怕归元宗的长老们不来吗”? 霍加巴想了想道:“不对啊?那些亲传弟子早就被带走了,他们肯定知道被抓的都是些外门弟子,不是亲传弟子啊”。 拿户督说道:“哎呀,我们知道,归元宗的长老们知道,可是其他修仙的门派不知道,天下的百姓不知道。其他门派的人要是听说归元宗的这些长老们连自己的亲传弟子也不救,那他们脸面还往哪放啊?而且最重要的一点,他们还不能告诉其他人,自己的亲传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