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
这确定是在夸莫扶摇？
“做生意又不是靠谁声音大就听谁的，利益至上，只要你能给对方最大化的利益，你就算一句话不跟合作方说，合作方也会求着跟你合作。”莫扶摇好心的传授商城生存法则。
方静姝受教的点头：“你说的没错，有空我得多跟你学学。”
“你才刚接手方家，不用心急，慢慢来吧。经验都是摸索出来的，你比我刚接手莫家的时候做的还好。”莫扶摇浅笑鼓励道。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吧。”方静姝又充满了斗志，换了一杯菊花茶来喝。
“方家老宅烧了，那地方你打算怎么处理？还重新盖吗？”三人闲聊了起来，秦漠随口问道。
方静姝撇嘴：“那地方死了那么多人，我胆子又那么小，怎么会再重建住进去，我打算盖一片祠堂，把方家的祠堂迁过去。”
秦漠的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你胆子小？你是在搞笑吗？也不知道方家死的那么多人都是谁杀的。
“也不错，你一个人也不用住那么大的宅子。”莫扶摇点点头，一副没有听到那句‘我胆子又那么小’的话。
“是吧。对了，难得有空，晚上我请你们吃饭吧。”方静姝一直很想好好谢谢他们俩，择日不如撞日，不然等她有时间了，估计秦漠也走了。
“吃饭什么的不重要，方家主现在不差钱了，能不能先把这几年欠的酒钱还了？”秦漠笑着朝她一伸手。
方静姝脸色一黑，恨不得低头咬断秦漠伸过来的手，这个抠门鬼，怎么老惦记着那点酒钱，不就是喝了他几年的竹叶青么，小气鬼！
莫扶摇轻笑了声，刚要说话，就听窗外有人喊她：“堂姐堂姐，你看我和素锦摘的花好不好看？”
他们就坐在一楼的窗户边上，莫问兰捧着一束野花从外面伸过来给她看，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孩童般的讨好的微笑。
“好看，问兰真厉害。”莫扶摇浅笑着夸赞。
莫问兰得了夸赞，高兴的把花塞给她：“那这束送给堂姐，我和素锦再去摘一束。”
说着就转身又跑了，素锦只好提着裙子追上去，嘴里还喊着让她小心跑的话。
“真傻了？”方静姝的视线在莫问兰摘的那束野花上扫了一眼，似笑非笑的又看向了莫问兰跑远的身影。
自从那晚之后，莫问兰的神经就受到了极大的刺激。醒来之后不但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心理年龄还倒退回了十岁的时候。如月说她这是一种自我封闭症，时间长了也许自己就好了，但也许一直好不了。
莫扶摇并没有像以前方安晏一样，把莫问兰送进疯人院，或者单独把她关起来。她还是让她享受着莫家二小姐的待遇，每天有人专门照顾她。偶尔也会像今天这样，亲自带她出来玩。
“真傻又如何，假傻又如何？”秦漠听到方静姝的问题，歪头反问了句。
方静姝摊手一笑：“真傻了自然是好事啊，她这样未尝不是最好的结局。但如果是假傻的话，你们不担心她变成第二个方静姝？”
“呵呵……”秦漠笑着看了她一眼：“方大小姐，你以为问兰会跟你一样，也会遇到另外一个秦漠吗？”
方静姝怔了下，好一会才明白过来。
是啊，方静姝如果没有遇到秦漠，她就什么也不是，真疯也好，假疯也罢，她永远没机会为父母报仇。莫问兰也是一样，没有另外一个秦漠的话，她就算假傻，也只能傻一辈子。而以秦漠做事滴水不漏的性子，莫问兰这辈子也别想遇到另一个秦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