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夏根本这样说,王琼还是有些心动的,因为到目前为止,身为吏部尚书的他还没有查清楚这所宅院的主人到底是谁。
吏部尚书王琼再一次面对这深深的宅院时,那心中的疑惑又再一次的浮现出来。
此院的可疑是王琼从谷大用那里得到的,可自从王琼着手调查这所宅院时,不管他从哪里着手都无法查到户主的信息,这处宅院就象是无主之物一样,这是令王琼最为疑惑的地方。
上次王琼在朝堂大殿故意泄露出一点信息后,他又在此处宅院露了一次面,目的就是想引蛇出洞。
今天那人终于露出了端倪这怎能不令王琼兴奋若狂。
王琼现在亲眼见到那宅院前停着的一品官轿,是既觉得眼熟,又有点陌生。这看似像他所怀疑的那人的官轿又不像。
正在王琼疑惑的时候,站在他一旁的郎中夏根本说道:“尚书大人,那人进到这宅院已有两个时辰之久了,就是谈什么事情也该完结了,可到现在这轿还停在这里,会不会是那人发现了被盯梢了,而从别处跑了?”
赵根本所问的也正是现在王琼所疑惑的其中之一,“你有什么好的方法能查探清楚这点?”
“要不我们进去看看吧,若是那人还在里面,我们就直接给他捕获啰;若是不在里面了,那就说明那人已经发现了我们盯梢,他以后也就不会再在这里出现了,我们何不就将此院搜查一遍,也许还会有另外的收获呢。”夏根本正反分析给王琼听。
王琼略做思考,也觉得夏根本说得有道理,“让周围监视的人都警惕一点,我们二人就进去看一下。”
王琼最终下定了决心,采纳了夏根本的建议。
王琼在这宅院周围安排了有十几人监视,现在让他们警惕一些也只是预防万一。
王琼与夏根本走过那顶官轿时,他又特意地多看了一眼那空空的官轿。现在又近距离看着这顶空空的官轿时,王琼心中的疑惑更重,一种不安的预感在心中产生。
王琼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
走在前面的夏根本见王琼停了下来,便回头担心地看了看王琼,“尚书大人从这顶空轿是否看出了什么问题?”
“没什么,我只是有一点不安。”王琼始终弄不明白心中的那一份不安来自于哪里。
“尚书大人,这时间过去太久了,我们不能再耽搁了。”夏根本似有催促王琼的意思。
王琼又看了那顶官轿一眼,便大步的向这宅院的侧门处走去。
走在前面的夏根本已推开了那扉门板,“吱呀”之声使王琼的心又是“格噔”一下。
王琼随夏根本走进了这宅院。侧门直接连通的是宅院的后院,王琼和夏根本走进时不见一个活物。这一点在王琼的预料之中。
“你我分开查找,若有异常立即示警。”王琼对夏根本说。
夏根本本要跟王琼说分开搜寻,现在王琼说出来,他到是省去了很多麻烦。不待王琼再说什么,夏根本的身影就率先从左边的巷道消逝了。
王琼对夏根本如此积极地卖力查找还是很满意的。他待夏根本身影消逝后,他也举步往右边的那些房屋走去。
这时是京城,现在又是白天,再加上现在宅院外还有自己吏部的十几个人,所以王琼还是毫不畏惧地向前一间一间的查找下去。
王琼是越查疑心越大,这里这么多的屋舍且都有人住过的痕迹,那这里要住多少人啊,竟然在京城中没有留下一点痕迹。王琼知道这次自己是碰到了硬茬子。
王琼在最后一间屋里多呆了一会,当他再从那屋里出来时,却见这间屋子已经被人给包围了。
王琼面对眼前四五十手握兵器的人也不畏惧,因为围住他的这些人都穿着刑部的服饰。
“你们这些人在这里干什么?”王琼大声地喝叱那刑部的主事。王琼是从那人身着彪兽图案上看出来的。
这刑部的主事王大力也不认识王琼这吏部尚书,他是从王琼的官服上的绯袍锦鸡图案上认出来的,至于是真是假他就不知道了。一个小小的主事是没有资格认识其它部的尚书大人的。
“我们是刑部的人,奉尚书赵大人之命再此捉拿叛党。”刚见自己面前站着的是一位朝廷的二品大员时,王大力心中还是有一点悚的;但他想到临行前赵大人的话也就硬气了起来。
王大力临行前赵鉴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不管对方是谁,只要是闯进了这座宅院就把他抓起来,这里是江彬余党串联的据点。
“捉拿叛党?难道本官是叛党吗?立即滚出这座宅院,别在这里妨碍本官办事。”王琼一听那主事王大力说这话,就火了。他没有想到刑部在侦办良乡刺杀案上也要插一脚,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在王大力的心中还猜想着面前的这位身着二品大员官服的人有可能是冒充的,现在见王琼那气势真还有的悚了。朝中的二品大员是叛党,这还真是突破了王大力的认知,他怀疑这是否是真的。
心中的不坚定,一下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