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个让自己爱的至深的二狗子,再想想对他朝思暮想的月灵儿,一种羞愧难当的情绪燃烧了她的脸颊,突然慌得不知所措,兀自在那里发呆起来。
周侗对于吴永麟这一年来的事迹也颇有所闻,想不到如此青年才俊就在自己眼前,早已开心的喜上眉梢,将吴永麟扶起来的时候连说了几声好。
拜师茶,三叩首,入门香,一切的礼数按照周侗的收徒仪式一步一步的进行着。待礼成,吴永麟成为了周侗的关门弟子,而张虎庆幸自己总算有个垫底的了,岂不知后来他始终是垫底的。最后,众人相继离去,只留下了师徒二人相继在那里叙话。
“师傅,你帮我看看我这一身的经脉是怎么了,自从在番邦中了拓跋吾宗的一枪之后,这一身的气力感觉怎么也使不出来了,让我好生憋屈。”
当周侗抚上吴永麟的脉搏的时候,感受着他浑身杂乱不堪的经脉,一股难以名状的忧虑出现在他的眉梢,这一表情,早已被吴永麟尽收眼底。
“师傅,不妨直说,我这身子骨还有没有得救?我最多还有多久的日子可以活?”吴永麟担忧的抛出了自己的胡乱猜测之言。
“师傅现在暂时还弄不清楚你这身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等让我先好生想一想,等我理清头绪了,再帮你解决这身顽疾。”周侗眉头深锁,这含糊其辞的说法早已吓坏了惊的一身冷汗的吴永麟。
一路上,吴永麟跌跌撞撞的,心中更是惶惶不可终日:这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啊,怎么就没几天好日子了呢?老天啊,你是专门来折磨我的吧,既然都让我逃过一劫了,为什么还让我提心吊胆的?师傅,我晓得你老人家的一片苦心,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的苦衷我明白的,我真的明白的。妈的,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