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交叉的大手温暖的抚慰着自己的柳腰,感觉时间都停滞了,一路胡思乱想的就到达了一处乱石前。
吴永麟看见前面的人停下后,抽回了那双满手香腻的双手,还痴痴的放在手上嗅了嗅,气的月灵儿回过头才知道刚刚又中了这人的诡计。
吴永麟望了望周围环绕的山势,只见巨石嶙峋,流溪碧波,除了脚下的路,那还有前行的路径,她们所说的进山之门又在哪里?
月灵儿旁边一个叫红袖的剑婢在周围找了找来时留下的记号,欣然在一块巨石后面拨开青苔与水草,露出了一个刚刚勉强可容一人通过的溶洞,月灵儿将骏马牵给另一位剑婢处理后,也随着众人钻了进去。
吴永麟进去后才发现别有洞天,看着那一片片耸立的奇形怪状的钟乳石,周围九曲十八洞,感叹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忽远忽近的瀑布声夹杂着一丝丝水汽,升起了一阵薄薄的雾气,众人游走在这龙腾瑶池之间,吴永麟都有些分不清这里是天上宫阙还是现实了,望着前面的月灵儿似阆苑仙葩,游走在这如梦似幻的人间仙境,一个趔趄,撞到了旁边的石头上,才从痴痴的眼神中回过神来。
“翠花,等等我,别丢下我,我不想做神仙,我眷恋凡尘,我舍不得我家里的小娘子。”吴永麟看着最后的那一抹丽影消失在这薄雾中,惊恐的叫到。
“我叫月灵儿,以后你可以叫我灵儿。”一阵如仙乐般的回响在山涧间婉转反复,不曾停歇。
“月照当空,婉转空灵。好一个颜若美玉,心似明月的俏丽女子。”吴永麟轻叹道。
月灵儿听见此人喃喃自语的对自己如此的赞美,停了停疾行的莲步,回味着这人刚刚的溢美之词---心若明月......这人看似油腔滑调,想不到还有一点学问,居然把我说的这么美。虽然她武学修为不浅,但由于涉世不深,对男女之事更是一知半解,对那些溢美之词却有一种难以抵挡的免疫力。她这一日与此人耳鬓厮磨,而她本来就是一个心无城府、无拘无束、大大咧咧的率性美少女,现在却已将教内那些禁忌抛之脑后,她现在对宋嫂为什么对此人恋恋不舍有些懵懂了?
卫朝重文轻武,士农工商,当朝的大官基本都是文人,偶尔能暂露头脚的文武全才也是凤毛菱角,也因为与那些文人的格格不入,也被排挤在高官厚禄之外,基本都是些无权无势、可有可无的位置。有些武人如果毫无背景,过的甚是凄惨,连大户人家的护卫都当不上,养家糊口都成问题。
月灵儿模糊记得父亲好像就是一个懂点诗词的武官,也许她的骨血里就有这样的基因。虽然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武学小有所成。她的桀骜不驯让她不甘心仅仅只做一个别人口中的女侠,她更向往烂漫的山花,风流婉转的绝句名词。对于诗词的向往比那些豪门大户的才子佳人更加痴迷,如果爱酒的人是酒痴,爱剑的人是剑痴,那她这样爱浪漫人就是情痴了。每每在佳节的诗词歌会上听到那些才女佳人吟唱些优美的诗词,她会陪着她们反复的吟颂,直至曲终人散,她还会在那里回味----脑子比别人慢半拍,吴永麟后面这样总结。
“听说你很会讲故事?”月灵儿带着深深的期望问道。
“额,看你想听什么故事了,我杂书还是读了一些的。”吴永麟想想后世那些言情、肥皂剧随便拿一个出来,这个女子肯定会哭的稀里哗啦的。
“那就来个感人的吧?”月灵儿浅浅一笑。
“准备好手绢与纸巾,待会别拿我的袖子当手帕。”吴永麟胸脯一挺,小手一背,俊眉上扬,抽出了配合演戏的扇子甩的哗啦哗啦的,那气场唬的月灵儿一愣一愣的。
“话说数年前,有一户商人运气不济,原本富庶的大户一落千丈,而他自己也喜欢上赌钱,并欠了赌场一大笔帐,从此整日酗酒,没了以前的光景,家里的几房夫人也相继离他而去。”吴永麟讲到这,奇怪的看着若有所思、眼睑微红的月灵儿调笑道:“才刚刚开始就这样了,那接下来我建议这位丽人最好多准备几块手帕。”
月灵儿感觉有些失态,或许里面勾起了她的一些不好的回忆,又被人仿佛看穿了心思,顿觉玉面红光,嗔怒道:“然后呢?”
“家里一位夫人由于感念这位老爷的旧情,便偶尔接济下这位落魄的老爷。但这位老爷不但不感恩图报,反而变本加厉,有时候输了钱,喝了酒就到她家里露出他贪婪无耻的本性,有时更是肆无忌惮的对她拳脚相加。有一天,这位夫人实在忍不住,失手将这位老爷给杀死了。”看见月灵儿听得调皮的眼睛怒目圆睁,美胸起伏不定,吴永麟收了收留恋的目光。
“她隔壁一位像我这样的英俊帅气、聪明不凡的公子偶然看见了这一幕,并替她悄悄隐瞒了一切,并抛尸荒野,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最终这件事情由一位英明的神捕查到了相关的蛛丝马迹,但最终的种种杀人动机却都指向了这位翩翩公子---我的头上......在秋后问斩的那一天,他只说了一句“相见时难别亦难,秋风无力百花残。”到最后那位夫人才知道,这位替她以命抵命的人便是一直爱慕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