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没有好的借口,便只能先等绿茗的消息了。
与此同时,河内,冀北军驻扎地。
三日很快过去,这日早晨,旭日刚刚升起,秦雁行派来接引的舆车,再一次来到了城外。这一次,虞臻穿着黑色王爷礼服,踏上了舆车。
虞舜,流殇等人带着五千人马,浩浩荡荡的进了城,另外暗地里有八支暗卫都隐藏在暗地里,保护虞臻。
“冀北王远道而来,真是秦某意外。”虞臻下车,便见秦雁行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冲他冷笑。
虞臻未在意,只是淡淡的颔首,并未在意他言语中的嘲讽。
“哈哈哈哈,冀北王也来了。”这时曹勐遒大笑着从坐席上起身,大步来到虞臻旁边,伸手使劲儿的在虞臻肩膀上拍了拍。
“荆王有礼。”虞臻拱手行平礼。
曹勐遒并不知道虞臻曾在他背后暗算他一事,所以还乐呵呵的揽着虞臻的肩膀,和他闲聊起来。
“你说这小皇帝怎么还不来,劳资等的肚子都饿了,嗓子也要冒烟了,就为了看诛杀妖后,可他跟掉到茅坑里了一样,现在还不来。是不是瞧不起劳资和你啊!”
虞臻嘴角泛起一抹淡笑,目光扫过秦雁行。
新帝被人如此折辱,也算是曹勐遒给的第一个难堪和下马威。
果然见秦雁行脸色并不好,他挥挥手招来宦官,耳语了几句,那小宦官便飞快跑下去了。
曹勐遒便又勾着虞臻脖子道:“毛都没长齐的东西,也不知道这皇位能不能坐稳!”
很快,新帝宋陵起便来了。
刚坐到位子上,管乐响起,歌女起舞,秦雁行便扫了一眼他身边的婉妃徐菁,笑着道:“听闻冀北王王妃容貌过人,才倾天下,比之清河崔九娘,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也不知与这舞姬相比,谁更胜一筹?”
“这舞姬是宫廷专门调.教了的,舞技与样貌都是上等。”
虞臻冷着脸,还未说话,便有一小诸侯王奉承秦雁行道:“自然是这舞姬胜了,毕竟是宫里的人,冀北王王妃,哪怕相貌再好,能比的过陛下的人?”
其余欲要投诚的人,想要分的利益更佳的,便哈哈大笑起来,附和那诸侯王。
秦雁行脸上笑容愈盛,忽略过自己心里的不适,准备说话,却被新帝抢了话。
“冀北王妃身份高贵,比之清河崔九娘都胜一筹,更别说这小小的歌姬了,秦王世子莫要开玩笑。”
臣子与皇帝心意不童,场面一下子就尴尬了起来。
秦雁行小酌一杯酒道:“陛下所言甚是,是臣糊涂了。”
“不过,看淮安王的话意,想是对这舞姬极为喜爱,那么我将这舞姬赠给淮安王如何?”淮安王,正是刚才那开头的小诸侯王。
“多谢世子!”淮安王大喜,盯着舞姬的神色极为垂涎。
曹勐遒乐呵呵的看着,也不发表意见,只是一个劲儿的找虞臻聊天。
宴席上恢复了一片歌舞升平的模样。
“嘭!”
却忽然听到一声巨响,众人一看,发现虞臻忽然从身后护卫手里拔了剑,捉着剑向新帝与秦雁行的方向走去。
众人惊呼,就连秦雁行也皱眉,拿不定他的想法,而高喊护驾。
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呵。”
便见虞臻看也未看他们,径直的走到那台阶下,冲秦雁行笑了一下,然后猛地举起剑,刺了过去。
“啊!”那舞姬惊呼一声,便瞪大了眼睛,软绵绵的倒到了地上。
胸口插着,一把锋利的剑。
虞臻从头到脚,看也未看那舞姬,只是面无表情的与秦雁行对视一眼,冷冷一笑。
然后将舞姬胸口的剑猛地扒出来,随手往地上一扔,朝自己座位走去,冷冷扔下一句:
“她不配!”
不配和皎皎相提并论。
待虞臻转过头去,与淮安王对上,便吓得他两股瑟瑟,目光惊恐。
再说信都这边,徐笙这一查可不得了,硬是将她气了个仰天。
虞素宜这位苏郎,名叫苏河清,可惜人不如其名,干出来的事情,那叫不是一件比一件不是事儿。
这苏河清出身于冀州高唐城外的一个农家,自幼聪慧过人,是他们苏家人的希望。苏家省吃俭用供他读书,还给他娶了一个商户人家的女儿,靠着老丈人,才得以读书读出个名堂来。
可惜他虽然聪慧,但还未来的及参加科举考试,大周便四处动荡,于是他便来了信都,想要投在虞臻的门下,做个门客谋士。可是虞臻的门下哪是那么容易的?这苏河清被拒绝后,便不知怎的,遇到了虞素宜这个傻大哈,将她骗到手了。
徐笙得了消息,心里像吞了狗屎,实在不明白虞素宜看上了那苏河清哪里。
当天晚上,她又让人请了虞素宜来清芷园,欲要再次谈话。
谁知刚起了话头,便被虞素宜抓住,说徐笙不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