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心下皆知:除却他们这一行四人,尚有一方乃至几方势力,俱是将失珠之事算在了闻人不止头上;往最坏处打算,若是闻人不止踪迹再也难寻,抑或已然死了,垂象将原属他们的水寒珠转与五鹿,再将盗珠杀人这脏水泼在闻人不止头上,也算对五鹿乃至尤耳皆有了交代。
念及此处,宋又谷涨了两腮,徐徐叹口长气,心道:就是不知垂象国主甘不甘心吃这个暗亏,若其不甘,怕是闻人不止命丧黄泉,不过早晚。
祝掩闻宋又谷轻叹,口唇稍开,却是无言,亦不过紧随其后长叹口气,隔了半晌,方自语道:“我尚想着,这屋内外灯烛,乃是何时又是何人点起,怎得这般不早不迟,正让我们瞧见。”
宋又谷目睑一紧,又再徐徐环顾屋内,愁声应道:“我可没祝兄想得深远,火烛之事,或不过前人点灯,后人借光罢了。现下我这心中,却有更为紧要一问,祝兄可欲解惑?”
祝掩闻声,眉尾一挑,示意宋又谷问来。
“你说,这蚂蚁,算不算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