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之分。儒家讲的是“入世之孝”,而佛教讲的是“出世之孝”,一个是“方内之教”,一个是“方外之教”, 二者的矛盾冲突在所难免。因此,佛教的首要任务,就是要从理论上论证“出世之孝”与“入世之孝”不相违背,“出世之孝”甚至高于“入世之孝”,二者完全可以并行不悖。 早在汉末,牟子就借用老子的名言“上德不德,则是以有德”来回应中土人士对佛教“不孝”的责难。牟子引儒家所称道的上古“圣人”泰伯断发文身、许由逃往深山而让天下、伯夷、叔齐不食周粟而饿死于首阳山的故事,这种表面上“不仁不孝”的行为却被孔子赞为仁德的榜样,以此说明佛教的出家是重形而不重质、它是大德不拘小节之举。 佛教看来,儒家的事亲还停留在“小孝”“中孝”的阶段,这是在家之孝,佛教承认在家之孝是理之当然,但更重视出家的“大孝”。中国佛教将儒家的“立身行道,显亲扬名”的观念加以发挥,强调“修性”,以“德”报恩。认为人生皆苦,只有出家或在家精进于佛法的闻思修行,最后证得解脱的佛果,才能报答父母的恩德;只有证道而获解脱的人才能自度度他,利益人天,帮助父母及无数的众生从轮回苦海中解脱。中国佛教曾将此种孝道称为“法性之养”,以别于普通的“色身之养”。 可见,强调精神救渡乃是佛教孝道的根本 中国佛教孝道思想张扬的孝亲意识,更多的是一种宇宙间的自然亲情关系,不像中土孝亲伦理含有更多的社会宗法关系。佛教的报恩,意在理解对方的恩惠,绝不是以权力、压力或上下的尊卑等级来执行的。佛教主张“众生平等”,“一切众生皆有佛性”而皆能成佛,因而在僧团内部,都是以平等为序列,唯以出家时间的先后而定位次。佛教所讲的亲情,是宇宙的亲情,而非局限于一家、一地的亲情,这就在本质上决定了孝不是一家之孝,而是对一切人的孝,甚至是一切众生的孝,所以才有报“四恩”之说(父母恩、众生恩、国王恩、三宝恩)。从这个意义上说,中国佛教的孝道不是“臣民道德”,而是慈爱的相互回报。 当然,在儒家学说占主流地位的中国传统社会,佛教在理论上的高明并不能代替实际上对儒家的依附和补充地位。因而,在三教合一、三教一致的形势下,无论是儒家的“入世之孝”,还是佛教的“出世之孝”,实际上都成了传统纲常名教的有机组成部分。一方面,佛教借孝道的传播和发展丰富了中国佛教的伦理思想的内涵,在一定程度上履行了中国佛教“弘道济世”、“普度众生”的大乘理想,扩大了佛教的社会影响;另一方面,中国佛教也不断地走向俗世化和伦理化,达成了佛教孝道伦理与儒家纲常的接近和契合,赋予了儒家传统伦理以信仰的力量,进一步强化了儒家纲常名教的社会教化功能。儒、佛、道三教既各自对立,又相互依存、相互推动,共同承担扶世助化的政治功能,殊途而同归。正如慧远所预期的那样:“道法之与名教,如来之与尧孔,发致虽殊,潜相影响,出处诚异,终期则同。”
我冲着孙铁龙说道:“铁龙啊。你信这个世界有轮回之说吗?”
孙铁龙道:“你信吗?”
“我问你。怎么变成你问我了。。。”
孙铁龙说道:“轮回的原因就存在于十二因缘中,佛教认为主要是由于十二因缘的无明引起的,无明就是对事物的本来面目的无知,由于无知就产生了“行”,各种不同的“行”会产生不同的业力,正是由于业力的存在,才为轮回的进行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动力。 轮回是佛教的基本理论,认为人永远处于生死循环状态,循环的线路有六条,在哪条道上循环取决于活着时所做的善事和恶事。 例如,做了恶事,死后下地狱受刑,刑满后投胎变动物,动物死后的循环,再取决于它活着时作的\“休息已经够了。再说了,昨天晚上又喝酒又吃东西的。大厅还没收拾的。。。”
“这有什么的。。。你们都是客人。。。”
郭玉莹缓缓说道:“那怎么好意思,给你们一顿霍霍。。。”
“没什么了。。说实话昨天我们玩的很开心。以后啊你们要是玩什么灵异游戏,我们欢迎你们来啊。。”
郭玉莹看了看我笑道:“真假的啊。。”
“当然是真的了。。。”
郭玉莹缓缓的说道:“那就好啊。。。”
女孩子在收拾房间,我们男孩子就只有在旁边看的份。
我在门口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主要原因是我怕见到蔡英平吧。
但是很奇怪,蔡英平其实早早的就已经走了。当我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真的感觉这个蔡英平很有意思啊。。
大家在中午十二点多的时候都纷纷醒来,最后又在一起吃了一个午饭,孙铁龙就开车送郭玉莹、林倩、黄小鄱三人送会寝室。。
大周日的迷迷糊糊的就已经过去了一半。
若寒看了看我问道:“前进啊。。”
“啊?什么事啊若寒。。”若寒缓缓说道:“早上起来我看到蔡英平很尴尬的就离开了。似乎是哭了。。”我很紧张的冲着若寒说道:“若寒啊。我和你说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