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你嫂子会不会点工夫?”刘副将夹了一筷子菜丢进嘴里,粗略地咀嚼了两下就咽了下去。
苗志根给他面前的酒杯满上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应该会吧,要是不会,就刚才那个妇人的那个身形,都是我嫂子的两倍了。”
“既然知道,那你还不快点吃?吃完了,我们就早点回去。你要知道,我能带你出来,那可是冒了多大的风险!”
刘副将一口喝光酒杯里的酒,他砸吧下嘴,看着通向后院的那个门有些出神。
这个女子身上吸引他的地方越来越多了。
抛开医术不说,光是刚才小露的那一手,就不知道有多令人震惊了。
如此娇小的一个弱女子,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一个人给丢了出去,而且还能做到面不红,气不喘的——若说她没工夫,谁信呐?
刘副将又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细细地咀嚼起来。
苏佰乐进了后院,便一头扎进了包间。
丫的,自己不吱声,还真当自己好欺负呢!
“娘,我们大田村是不是有一种只有我们大田村里才有的毒?”
一进门,她开门见山地就对苏母说道。
包间的隔音效果并不好,大厅里发生的一切,苏母在包间里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心急如焚,若不是月秀拿孩子当借口拦下了她,恐怕她早就出去看个究竟了。
而苏母一愣,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来:“什么毒,我们大田村里能有什么毒,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的!”
“大田村里才有的毒?”季月秀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好像有这么一种毒草,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苏佰光眉头一挑,热切地问道:“你知道这种毒,和我说说它有什么特性。”
季月秀摇了摇头:“这种毒草怎么能说是我们大田村特有的呢?我记得我哥说过,哦,你也知道我哥那人,向来在家里也闲不住,经常在外面疯跑。他就说过,五里牌,梨子湾那边都有。”
苏佰乐眼睛一亮:“那到底是什么毒?”
“什么毒不毒的,你一个女人家的,没事老和这些毒草打什么交道。我看呐,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的把这个店做好。”苏母面露不悦,训斥完苏佰乐,又对季月秀说道:“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把孩子拉扯大,你生孩子也受了不小的罪,别一天到晚的和你姐净瞎起哄。”
季月秀朝苏佰乐吐了吐舌头,接着嘴唇又蠕动了几下,便闭上了眼,睡了过去。
苏佰乐没有想到,季月秀竟然也懂唇语。
这可是一个比知道那是什么毒草还要来得劲爆。
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逗了逗苏母抱在手上的小侄子。
那小家伙不认生,看到苏佰乐便张嘴冲她傻笑了起来。
苏母一看嘴都乐歪了:“你瞧你瞧,囝囝还是姑姑亲啊,知道是姑姑,你看她都笑了!”
苏佰乐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小的小孩冲自己笑。
欣喜之余,她又伸手出准备去戳小家伙的脸。
苏母就不干了:“去去去,小孩子的脸哪能随便戳,没规矩!”
苏佰乐讪讪笑了笑,“好吧,娘,那我去厨房给月秀做点吃的。”
一出了包间,苏佰乐脸上的笑就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她当大田村里有什么毒草,原来竟然是狼毒花。
狼毒花这种东西,可以说是在香河镇周边最常见的一种毒草了。不管是大田村,就是大杨梅村她也见过。
只是她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于仁堂要说它们是大田村里特有的一种毒草呢?
它明明就是一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毒草了好吗?
既然想不明白,她也懒得去想,趁着去茅房的空档,她让畲沁出去了一趟,要她将周边地区所有的狼毒草都收集起来并做好记号。
她倒要看看,大田村的狼毒草到底和别的地方的狼毒草有什么样的不同!
再次走到大厅,刘副将和苗志城已然吃完了饭,正坐在桌子边唠着嗑。看见她出来了,苗志城摸了摸脑袋走到她的面前,讪讪地说道:“嫂子,今天这顿饭要多少钱?”
苏佰乐拿起账单算了一下,然后一幅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一共是一两八钱银子。”
一听到苏佰乐报出的数目,苗志城眼睛就瞪了起来:“多……多少?”
苏佰乐看着他:“一共是一两八钱银子。”
苗志城吞了一口唾沫,接着便大叫了起来:“怎么会有那么多?!”
苏佰乐指着放在柜台里面的价目表:“你自己点了什么东西,这上面都明码实价的标了出来,”她拿起算盘丢给了他,“如果觉得我算出来的数据有误,你可以自己慢慢算。”她脸上洋溢着笑,“我不着急。”
苗志城抱着算盘,一个一个的加了起来,最后,脸上闪过一抹苦笑:“嫂子……”
“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