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勾拳!”
“右勾拳!”
苏佰乐出拳的速度很快,话音一落,她就出了不下十次拳了,而后每一拳都照着他的脸招呼。
刘千总没有防备,吃了个亏。
可他偏偏又死守着‘不打女人’的真理,挨了十几次后,看苏佰乐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才往边上跳开了。
“苏老板,有话好好说,咱今天不是来打架的。拳头不应该对着外人吗?”
“不错,小妇人的拳头对着的就是外人!”苏佰乐瞪了他一眼,恨声说道。
丫的,这家伙的脸是铁打的吗,这么十几拳头砸下去,他脸上倒是没开花,自己的手感觉都快断了。
看样子,自己这些年过得太舒坦了,连打人都不会了。
刘千总垮着一张脸,郁闷地说道:“苏老板,我是请你来治病人的,不是请你来打我的。你要是想打架,一会我可以安排,你想打多久就打多久。我只要你能把人给我救回来了,我绝无二话。”
苏佰乐气归气,可是听到他这么一说,心里的反而还有些好奇了起来。
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可以让他如此重视?
她柳眉一挑,挑衅道:“先让我打舒坦了,再救人也不迟。”
话音一落,她就摆出了架式,准备再次朝他脸上招呼了。
刘千总一咬牙,马步一扎,闭上了眼睛:“来吧,只要你肯救人,你只管往我脸上打。”
苏佰乐反而就没了再打的心思了。
要是他死揪着非得让自己去救人,那她可就真的要考虑打完了再说。可他倒好,直接就让她打,打完了再让她去救人。
再说了,自己气也撒了,再这么下去,自己和一个泼妇有什么两样?
“行了行了,我一会还要回店里,你先带我去看看再说。”
反正自己手上现在了没有什么工具,也只能先看看情况再作打算。
刘千总脸上闪过一抹欣喜的神情,他慌忙将做了个手势:“苏老板,这边请。”
苏佰乐跟在他的身后,进入了一个军帐。
一看到了病人,苏佰乐眼睛就挑了起来,不由得喊出了声来:“苗志城,怎么是你?”
苗志城听到声音勉强睁开了眼睛,看到苏佰乐他眼睛就瞪了起来,他激动地看着她,若不是身上有伤,他甚至还想坐起来。他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喊道:“大嫂?”
刘千总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眼在他们两个身上直溜溜地打转,末了,他问道:“苏老板,你认识我手下的这个新兵?”
苏佰乐没有理他,她有些搞不懂了,这个苗志城怎么会在这里?
她歪着头问道:“那个,我记得你们征兵不是要满十五岁吗?”
苗志城应该还没有十五岁吧?
刘千总再木头,他也听出一些话来,他眯了眯眼看着苗志城,略带警告地说道:“志城,你今年没有十五岁?”
“他哪里有十五岁,顶多就十四岁。”苏佰乐扫了苗志城一眼,回道。
“嫂子!”苗志城脸上一红,强忍着痛把话题叉开了:“嫂子,这些年你到哪里去了,你让我们好找啊!”
苏佰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好了,咱先不提这事。我问问你,你是怎么在大冬天里让一只熊瞎子伤了的?”
苗志城抿着唇,不肯说。
大冬天的,能让一只熊瞎子伤了,这个苗志城倒还真是本事了。
“你说不说,不说的话,我可就走了啊。”苏佰乐见他不肯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略带威胁地说道。
苗志城这才闷闷地说道:“我是看大冬天的军队里没什么吃的,就想着去山上遇遇运气,看能不能猎一只野兔什么的来打打牙祭。我在大青山里转了半天,才在一个树洞里发现了一头熊。”
苏佰乐自然是不信他的这番话,但他避重就轻地说了,她也只能选择相信。
“让我看看你伤哪里了。”
“嫂子,这,男女授受不亲的,不合适吧?”苗志城看了刘千总一眼,小心地说道。
话还没说完,他就朝苏佰乐一个劲地使着眼色。
苏佰乐看在眼里,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应该是要自己别再揪着他的年纪不放了。
想想也差不多,自己当年丢下他们跑了,苗志根应该是跟着那个五皇子一道走了,那个家里就只能靠谢氏一个人了。她一个人在家带着三个小的,倒也真是便宜了她!
这不,养不起了,就将小儿子也送进兵营里来当兵了。
那那两个女儿,应该也早就嫁了吧?
那这么说来,那个苗家,就只剩下谢氏一个人咯?
“行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是病患,我是大夫。医者仁心,在大夫面前,没有那么多的弯弯道道。”
苏佰乐扫了他一眼,一边说着,一边就动手去扒他的衣服。
苗志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