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坑!!!
“这是叫你们知道,从今日起本小姐说一不二!”隐月说完,把珠钗猛得拔起,更多的血从梨花的嘴中涌出,她终于昏死过去。
“娘亲,现在咱们就挨个地问话。看看侧王妃昨夜一宿不归,到底去了哪里!”隐月说着,一道利剑般的目光投向花隐星,“妹妹难道不想知道,你的娘昨儿个夜里究竟去了哪里?”
花隐星浑身一哆嗦,再看看自己亲娘脸色煞白的模样,此时也说不出话来。
“将所有人带到议事堂,请王府总管,侍卫总长二人过来,这件事情本妃要亲自过问!”
在司雪依的喝令下,所有昨夜跟随侧王妃出去的人全部被布条塞嘴,五花大绑带进去。
王府总管花融与侍卫总长断天铭赶到的时候,见到的便是正殿门窗紧闭,大小姐花隐月正端坐在门口,茗着香茶。她的对面坐着神色不安的侧王妃,而一众奴才则是齐刷刷跪着,嘴里还塞了布条,个个都被绑得跟端午的粽子相差无几。
“花爷爷,断叔叔,你们来了!”见到他们,隐月立刻咧出一个大笑脸,“娘亲在里头亲自审问着呢,你们也赶紧进去做个见证,免得有些人说娘亲以权谋私,坏了我娘的公正名声。”
谁都知道,王妃司雪依来自民间,王爷花无涯当年征战四方受伤,偶遇王妃,方才结下夫妻情缘。自她入了王府,极为受宠,况且行事一向端正,公私分明,所以即便她出身寒微,在府中威望也是极高,足以震慑那尹若云母女。
花融是府里的老人,刚过花甲之年,满头白发却是精神矍铄,平日里更是深受王爷敬重,在府里的地位不容小觑。
至于断天铭,则是爹爹花无涯最忠心的侍卫,跟随爹爹征战沙场多年,如今天下太平,他就做了王府的侍卫,向来也是公正,而且对花隐月也是极为疼爱。
“月儿小姐,这大清早的,闹得是哪出啊?”花融一见这阵势,似乎明白了什么,“谁欺负咱们的大小姐了,看老夫不扒了他三层皮!”
“花爷爷,断叔叔,我娘已经在议事堂里头,刚唤了个人进去,您二位赶紧的,事情完了月儿还要出门逛街呢。”隐月说着,朝小晚使了个眼色,“晚儿,带花爷爷和断叔叔进去,这里由本小姐坐镇。”
隐月说完,赏了一记白眼给尹若云,“侧王妃,若是我娘查出个结果,证明昨晚您的确是风雨兼程地为月儿去祈福了,月儿自当双手奉茶给您赔不是,这若是查出其他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您也别怪我娘,您不要脸,我爹的脸还是要的!”
尹若云面色惨白地看着隐月,却从那原本再熟悉不过的清纯眸子里,察觉到了狡黠和杀机。
花融和断天铭进去后不多久,第一个被问话的侍女一脸泪痕地出来,安安分分地跪在了地上,不敢吭一声。
“下一个,进去!”隐月示意侍卫把另外一个侍女推了进去,“全都给本小姐跪稳当了。哪个敢放一个屁,直接拉下去打得你屁股开牡丹花!”
四周一片静悄悄,甚至能听见风吹树梢发出的沙沙声。
没多久,第二个侍女也是一脸泪痕,神情恍惚地从里面出来。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整整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总算都问完话了。
“王爷回府!”大老远的就听见侍卫的高喝,与此同时,正殿的门也开了,司雪依三人阴沉着脸,手中握着一沓纸。
听到王爷回府,尹若云当即从椅子上蹦将起来,直接冲到花无涯的跟前,哭声分外凄厉,犹如经受了天大的委屈。
“王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尹若云边哭边说,将今早发生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个明白,尤其是隐月故意堵门的动机,说的是能有多阴险就有多阴险。
隐月耐着性子,等她说完了,眼泪也掉得差不多了,这才懒洋洋地站起身来,“女儿见过爹爹!”
花无涯年约四十,浓眉大眼,棱角分明的脸颊上因为常年征战留下岁月的沧桑,一头黑发高高束起,将军铠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犹如一位从天而降的战神。
见此,隐月不由得泛起一股心酸,眼眶禁不住湿润了,这就是她神勇威武的爹爹啊!
花无涯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打断尹若云,走到隐月跟前,仔细打量着她,“月儿,身子怎么样了?还有哪不舒服吗?爹爹下朝后,去太医院专门请了梅太医来,让他再仔细给你瞧瞧,免得落下病根。”
从二楼跌下,她虽奇迹般死里逃生,可花无涯却依旧担心她是否还有什么内在的伤势。
隐月对着他福了福身子后,起身就地转了一圈,“爹爹瞧,女儿好了很多,不过爹爹既然请了梅太医,女儿待会儿便请他再为女儿诊治诊治,也好让爹爹宽心。”
见隐月不像以前那般忤逆自己的意思,花无涯觉得心中顿时格外清爽,再看跪了一地的奴才,又听了尹若云的哭诉,他开口便问道,“你这丫头,好好的,今晨怎么想到坐王府的门槛上了?大小姐坐门槛,让下人看笑话了吧?”
这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