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们又不是一定要跟月家的人扯上关系,我就是过来看看情况而已,省得以后被这个月家给连累了,老婆你放心,我心中有数的。”
月冥焰轻轻摸了摸焱槿的小脸蛋,“这种小事情,老婆你就不要操心了!”
“反正我不管,我的男人谁敢说半句坏话,我都叫他死。”焱槿极为凶悍的声音回荡在景阳宫的院落里,让听见的人都非常震惊,他们始终不明白这个小丫头究竟是哪里来的底气,竟然敢到月家的地盘上来撒野,只不过因为之前月冥湛的伤势,还有地上躺着的那句明显已经鲜血凝固的尸体,都已经充分证明了这是个彪悍得让人有点无法想象的主,所以他们没有任何人敢在轻举妄动。
最重要的是,焱槿的这番举动,给月满坤也带来了莫大的压力,他分明感受到焱槿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始终是朝着这边在打转,字里行间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确:不管你是谁,敢说月冥焰半句不好,直接开杀!
所以,院落里反倒是陷入了短暂的诡异的宁静中,竟然没有人敢有所行动了,就连月满坤也被震慑住了。
“爷爷喊你们进去。”月冥玥推开殿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幕,多方人马各自僵持,站在最中间的那对男女,周身似乎是萦绕着君临天下的气势,完全不把周围的那群人放在眼里。
可以说,在月家的地盘上,他们俩简直是嚣张得不能再嚣张了。
“二叔,您来了!”月冥玥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月满坤的身上,“爷爷正让我派人喊您呢,既然您已经来了,那么就进来吧,正好这件事情跟您也有关系。”
月冥玥说完之后,眼神冷漠地瞥了一眼月满坤和他身侧的那位女子,“二婶要不要一起进去?但是我觉得这件事情您肯定不会愿意知道的。”
“玥儿,你这话说的二婶可就不爱听了,月家的子嗣岂是什么人都能冒充的,我倒是想听听老爷子是怎么说的。老公,我们进去吧!”那女人说完之后,有些顾忌地看了一眼焱槿,足以说明她所说的这番话,已经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了,因为她不敢直接就得罪了焱槿这个瘟神,这种一言不合就杀人的人,才是不怕死的人。
听到月冥玥对这个女人的称呼后,月冥焰的眼睛里在一瞬间释放出了一股浓烈的杀意,但是他很快就将这股子杀意给收了起来,恢复了淡定的神情。
“老公,我们进去吧!”焱槿才不管什么长辈走前头小辈走后头的规矩,如今月冥焰还没有被月家所承认,那么自己夫妻俩就是客人,上门客人最大,理应是客人走前面。
所以,她根本连想都不想,直接就拽着月冥焰走到了前方,率先迈进了景阳宫的正殿,将月满坤夫妇给拦在了身后。
这番举动在很多人眼里,那完全是以下犯上,根本就是大逆不道的行为,偏偏月满坤还不敢在景阳宫的正殿里对他们采取任何行动,他担心自己的任何行为,都有可能会刺激到这两个完全不顾后果的“亡命之徒”。
加上月冥焰此时此刻脸上那么明显的一个大疤痕,真的很难将他的容貌跟月满坤的俊雅之容联系到一起,所以潜意识里,月满坤并不认为这个年轻人会是自己的儿子。
至少,在他看来,那个出身低贱的村姑离大凤,是根本养育不出这么凶残的儿子来的。
正殿宽敞明亮,没有焱槿想象中的阴冷,各种富丽堂皇的摆设也已经被半空了,不知道是去了什么地方,这反而是让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来。
“这位就是月家家主月世璈,月老将军。”月冥玥站在整座的右下手,对着焱槿和月冥焰开始介绍起那位坐在上方的老人。
精神矍铄,面容一正一邪,满头白发却是疲态全无,而且周身都萦绕着一股看不起的杀意,焱槿知道这是从尸山血海中摸爬滚打出来的人,身上所背负的人名,只怕不会比月冥焰少。
“这二位是我的父亲月满乾,和我大哥月冥峥,我大哥说血琊的副指挥使。”月冥玥在介绍这两个人的时候,特地强调了月冥峥的身份,“我相信,你们一定听说过血琊了吧?”
“一个区区的副指挥,又有什么值得金贵和自豪的?”焱槿翻了个白眼,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里,“我们今天是来认亲的,你们拿个态度吧,是认还是不认!认的话,我们喊一声爷爷奶奶,不认,我们就走人,反正整个禁紫城里,比你们月家彪悍的家族多的是,再不济我们自己也能搞个家族,横行霸道还是可以的。”
“老婆,你这么高调,真的好吗?”月冥焰宠溺地看着自己的媳妇儿,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小媳妇儿平日里倒是低调谦和,到了月家人的面前,却是这般的出人意料,实在是叫人很吃惊。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个时候低调,肯定要被看不起的,我干嘛低调!”焱槿发表自己的抗议,“再说了,你没瞧见对面那位大妈,明明是个小三,还要摆出一副正室的德行,用那么吃人的眼光看着你吗!”
焱槿说完,眼神凛冽地看了一眼那个月满坤的夫人,“大妈,你小心点,我怕我的枪一个不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