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他的。我说只在我之下,他也不依……”
“邵鸿渊这个败类,难以想象是束乾坤、纥石烈桓端的师父。”林阡对花帽军的好感差点被邵鸿渊败光。原来分赃不匀,只因坐地起价——
若干年前的邵鸿渊,只崇武、不要官职、一心一意展露噬气功和毒术争取得到曹王赏识,
可那又如何,“临死前”的邵鸿渊后悔了,没有权位傍身旁人根本不会来管你死活。若有机会重生,其它不求,我只要功名!
包括这个看似嘘寒问暖其实别有用心在烧冷灶的元凶王爷,也直到这场沂蒙之战开始时,邵鸿渊才知那是夔王,但邵鸿渊和对夔王死心塌地的余相濡不同,看惯冷暖的他才不会感激于什么一饭之恩,你既求我帮你杀战狼,那我也要你许我个“夔王府首席”!
偏巧沂蒙首战,余相濡精神失常下落不明,夔王便暂且答应了邵鸿渊这个要求——那时,夔王也想不到这个冷灶会用得着,答应起来当然越轻率就越爽快没想过要付出什么代价。
夔王撞了大运,沂蒙第三战,邵鸿渊真的成了大金的翻盘筹码,不巧这个时候余相濡恢复了几许功力又回来了。
一不做二不休,夔王于是又在原计划中插入了一个收时青的好戏。仓促之下,夔王在沂蒙也没有其它高手能冒险,那就把好不容易归队的余相濡加进来吧。
这一厢,邵鸿渊一边首肯余相濡来分功,一边则失去安全感和产生了怀疑,对余相濡油然而生强烈的敌意和恐惧。
“夔王漫不经心却不能兑现的承诺,被贪心不足的邵鸿渊当了真,最终导致了夔王的细节失败。”林阡作出上述所有基于邵鸿渊和夔王视角的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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