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飞龙骑兵士的身上都穿着盔甲,极为坚固精良,一般的兵刃砍在他们的身上,根本带来不了多大的杀伤。
可牢山手中的这两柄软剑就不一样了,配合着内力来使用,在他的手中变的是可软可硬,如鞭似剑,如同两条不断翻卷的银蛇一般,攻击也是极为凌厉凶狠。
这两柄软剑剑刃轻薄锋利,可以刺入或是切在盔甲的缝隙之中,甚至可以直接切割咽喉要害,令这些飞龙骑兵士防不胜防。
很快,挡在牢山身前的这些飞龙骑兵士便全都命丧在他这两柄软剑之下,牢山离赤厥赞普也是越来越近。
眼看着他们眼中的那个“老残”也从悬崖上冲杀了下来,阚义和剩下的那两名老兵也是心中一震,又看他对飞龙骑的兵士也是痛下杀手毫不留情,心中也是惊诧不已。
可此时此刻他们已经顾虑不了那么多了,他们心中唯一的想法和目的,就是要杀掉眼前的那个赤厥赞普!
“杀!”
阚义大声喊了一句,不顾一切的领着剩下那两个老兵向赤厥赞普这边冲杀了过来。
甲赞目光闪动,只见他身子微微一弯,双脚迈出,身影飞速移动,像一只凶残而又矮小的野兽一样。
甲赞的身影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穿梭在阚义和其他两名老兵的身下,一瞬间之后,那两名老兵的腿上已经身中数刀,全都切在了血管和跟腱上,他们的身子随即向前扑倒在了地上。
甲赞随即上前,用手腕下的两柄刀刃切断了这两名老兵的咽喉,结束了他们的性命。刚才这两名老兵一直紧贴着阚义的身子,也是掩护。在这两名老兵的掩护下,阚义的身上并没有带着任何的伤,他的身手和功夫也是这些老兵之中最好的,只见他拼尽全力的加快了脚步,用手中的盾牌猛
的撞开了挡在前面的安覃珠。
安覃珠双臂受伤,加上失血过多,现在体力已经极为虚弱,一下子便被阚义给冲撞到了地上。
萨番此时正手举盾牌挡在安覃珠后面,在他身后便再无任何的遮挡和掩护,直接就是赤厥赞普了!
摩怀珂的手臂鲜血淋漓,刚才用手中的盾牌抵挡落下的巨石,也是受了不小的伤,此时连盾牌都已经举不起来,只能用自己的身子挡在了赤厥赞普的后面,防备从后面来的攻击。
阚义独目喷火,脚步飞快的向萨番这边冲杀而来,可还没等到贴近萨番的身子,就听“噗噗”两声,两柄又薄又长的刀刃从他的眼眶之中向前穿了出来,其中一柄刀刃还扎透了他的眼罩!
“杀!”
阚义充满绝望的最后大喊了一声,整个面部鲜血淋漓,红白皆有,随即向前扑倒在地上,再也一动不动。
甲赞此时站在了阚义的后面,双眼之中也是充满了杀气。
只见他双掌掌心向前,手臂高高举起,对准了刚才站着的阚义的头部。
他手腕之下的那两柄又薄又长的刀刃已经全部弹出,直接扎入了阚义的头颅之中,结束了阚义的性命。
与此同时,牢山手中的两柄软剑剑光闪动,血光喷涌,已经杀死了全部挡在他身前的那些飞龙骑兵士,径直来到了摩怀珂的面前。
只见摩怀珂的脸上是视死如归的表情,只见他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猛地将盾牌向牢山那边抛了过去,紧接着双臂伸出,双脚踏得地面发颤,不顾一切的向牢山这边冲了过来!
牢山冷冷一笑,身子微微一动,极为灵活的避开了摩怀珂扔来的那面盾牌。
牢山也迎着摩怀珂的身子冲了过去,避开了他的双臂,手中两柄软剑像两条银蛇一样在摩怀珂身子上游走了一番。
几十个伤口瞬间出现在了摩怀珂的身上,最致命的则是咽喉部位的那一个伤口了,几乎将他的脖子全给切断,鲜血呈扇形喷涌而出。
摩怀珂仍是怒目圆瞪的看着牢山,向前扑倒在了地上,躺在了血泊之中。
赤厥赞普后面再无护卫,牢山则仗剑向他冲杀而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甲赞大声喊了一句:“萨番,用盾牌将陛下给顶上来!”
萨番立刻会意,只见他立刻半蹲在地上,将盾牌扛在了自己的肩上。
“陛下,跳到盾上来!”萨番向赤厥赞普大喊了一句。
赤厥赞普猛的向前跑了几步,然后纵身跃起,一脚踏在萨番肩上的那面盾牌之上!
几乎就在赤厥赞普的脚踏在盾牌上的同时,萨番猛地站起身来,双手也托着盾牌猛的向上一举,直接将赤厥赞普的身子给顶上了半空之中!
随即,就见一个矮小的身影也跃上了半空之中,牢牢的抱住了赤厥赞普的身子。
正是甲赞!
“陛下,抱紧我!”甲赞道。
赤厥赞普也立刻抱紧了甲赞的身子,双手攀在了他身后的木匣边上。
只听“咔咔”几声,木匣的上盖弹开,此时四条钢索从里面激射而出,钢索前端的钢钉全都牢牢的钉在了上面的悬崖边上。
只听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