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怨恨之气凝聚的！
怨气凝结成实质，这可不是一般怨魂厉鬼可以做到的，那起码是怨恨到了极致，完全就是不能再度被化解的那种。
好在陈勃也的确成长起来了，从初入鬼城的那个懵懂少年，现已经成了整个除魔界的希望，甚至可以说是精神领袖。
没错，若水心中所揣测的一点也没错。虽然没有名义上被承认，但是看看蛊后、姬莲等人的态度，已经完全可以说明一切了。
那毕竟是除魔界新生代的代表，虽然有几人没被明确，但是这次鬼城事件之后，基本都可以被确定为一把手或者是内定的掌门人了。
陈勃并不知道，若水此刻心里究竟是在想着什么，不过即便知道也无妨，现在他只想斩杀面前的女子。
并不是因为她的怨恨极深，而是因为她本身带来的氛围：那是怨气凝聚在一起后，再度充斥在周围，让原本那些鬼魂比之前更强盛了几分。
好在重新战斗的那些除魔之士，居然还是很听从他的命令，这倒是让他有些意外的。
“陈勃，你现在可是我们的精神领袖和支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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