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富贵一起去烧野火,有次还把人家一个工地的垃圾房给烧掉了。”
徐滟的身体,完全透明的飘在他身旁,同样带着笑眯缝着眼,缓缓凝视着周围。
放野火?是啊,那时候还是小学三四年级的时候,有阵子两人疯狂迷恋上了放野火,基本上一个星期就有可能去放一次。
记得那次的确是放的比较大,结果不小心点着了一个工地的垃圾房,还好没有伤及到人,也就是烧掉了个破旧的垃圾房罢了。
“你怎么突然间,想起了这个?话说回来,那个时候,经常在树后墙角偷看的,就是你啊。”
徐滟撩了撩耳畔的乱发,身体变得更加透明起来,几乎快要看不见她的存在了。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其实那次放野火的时候,我曾经听到了一个很不寻常的哭声。”
“之后,我就高烧不退,总觉得有个人死死压在我背上,直到有天晚上,回家的路上被你和王富贵躲在一旁,突然跳出来吓了之后,我就浑身轻松了,高烧也神奇的很快退去。”
陈勃有些错愕的看着她,不知道她这样说的用意是什么,只是隐隐觉得,她是意有所指。
“可惜,我帮不了你了,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