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她居然是面对面的抱着自己。胡鲁清晰可以感觉到两个软绵绵的正在顶撞自己胸膛,随着她的哽咽声,此起彼伏。
“花姐,家里有客人,我先走了。”搬弄是非的大有人在,莲子村也就那么大,万一被人瞧见必定是疯言疯语,胡鲁赶紧轻轻将她推开说。
“有客人啊?你家肯定没菜,去我家园子里摘点吧!我家有鱼有肉。你一个大男人哪里会做菜啊?我去拿来帮你做。”朝胡鲁抛了个媚眼,花寡妇拉起他手十分热情说。
“不……不用了,我爹娘他们都回来了,他们会弄的。”她的善良与热情让胡鲁完全不知怎么拒绝,赶紧转移话题说:“对了,你出现在这里肯定是有什么事吧?要不你先去忙?”
虽然莲子村并不是很大,下面也有四个大队,花寡妇和自己家并不是一个大队,两家相隔也有七八里地,所以胡鲁断定她肯定不会是闲得无聊路过。
“你爹娘回来了?叔叔现在好了吗?那我得看看去。”花寡妇顿时满面惊喜说:“对了,我得先回家拿点东西,空着手肯定不行。你先回去,我等下就来。”
看着她稍显慌张离去,胡鲁也是一阵无语,不过好在自己暂时算是解脱了。
灵液来源不多,要是用在普通蔬菜上性价比未免太低,胡鲁心思思考着种植点人参、何首乌什么的值钱玩意。这样不仅可以赚大钱,也可以给滋补葫芦娃。
但现在囊中如洗,看来也只能先把那快要枯死的玉米救活,卖点钱再说,只好钻进地里快速拔起杂草来。
“哟呵……!我还以为谁这么勤快呢?原来是我们村第一个劳改犯葫芦娃啊!在里面没少拔草吧?这手法一流啊!”正当胡鲁钻进玉米地拔草时,忽然一个男声带着鄙夷嘲讽口吻传来。
狐疑钻出草地,眼前站着一名三十上下男子、米七身高、一脸大胡茬、打着赤膊露出那强劲肌肉,库管上带着泥,一看就是刚下田回来。
这人胡鲁认得,叫李聪,李洪军侄子,虽然不像李亮那么恶贯满盈,但仗着李亮关系和强劲体魄也常常欺负相邻,论单挑村里无人能敌。比如别人家刚撒化肥,他就直接引到自己田里,没事偷个鸡、摸个狗什么的都是常事。
印象最深的就要数花寡妇公公了,被李聪偷了一只大公鸡,硬是要跟他拼命,最后在医院躺了小半年不说,也没落着一分钱赔偿。久而久之他已经成了莲子村一霸,大家只能敢怒不敢言,一般人见着他都是隔着老远就躲着走,哪怕是倒回去。
“你这地废了,拔了也没用,玉米都要死了。”李聪背靠在锄头上,几个小时前刚得知堂弟被欺负,所以决心出这口恶气,便点根烟笑嘻嘻的说:“听说你打了我堂弟,蹲过监狱的就是不一样啊!出手狠辣。他可是黑的白的都走得通,你全家迟早被他玩死。对了,你还欠他三十万,要不要我给你指条明路啊?”
“你最好有多远滚多远。”胡鲁知道他在消遣自己,而且自己家以前没少被他偷鸡,很是不爽的冷哼一声说。
“像你这样的,别说三十万,我看你三百都是个问题。工作肯定是找不到,不如去当鸭子什么得了。”李聪根本不在乎胡鲁怒气,反而笑哈哈说:“别拔了,拔了也没用,都死了,你是不是蠢死的啊?”
“关你屁事啊!滚……。”心知这家伙不嘲讽死自己肯定是不会走的,胡鲁气不打一处来怒骂说。
“哎哟!说中了,恼羞成怒了,果然是蠢死的。”打架从未输过,又有锄头在手,李聪反而觉得胡鲁的愤怒让心中很带感,哈哈大笑说:“别说哥不照顾你,看到上面那长着红花的地没?那可是我种植的人参,三年开花,五六年结果,现在差不多还有半年就可以完全成熟了。。你要是能将那玉米救活了,我就送你。”
顺着他手指方向望去,上头果然有两块地,郁郁葱葱已经开花。他的话倒是让胡鲁心中又惊又喜,惊的是想不到人参生长周期如此巨长,六年时间,黄花菜都凉了。喜的是运气真特么牛,缺什么来什么,这便宜不占白不占啊!
“好,这可是你说的。”胡鲁当即一拍手掌喜笑颜开说。
“当然,我李聪在莲子村放个屁都是有重量的。”李聪感觉胡鲁真的就是个白痴,顿时也来了兴趣走向前笑眯眯说:“要是你不能复活的话,你可得帮我个小忙。花寡妇不错,前凸后翘的,还风骚得很,一看就带劲……哎嘿嘿……你要是输了,只要你帮我放点东西在她吃的里面就行。”
心中一怔,虽然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却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无耻。回家路上胡鲁听母亲说,父亲住院三年,只有两个人去看望过,除了楚姚就是花姐。所以心中对她充满了感激,用她来做赌注,心中不由得还是非常迟疑。
灵液的效果早已得到见证,稍作思索后,胡鲁决定好好教训一下这家伙,于是强忍心中怒火说:“行,不过得白纸黑字,你输了还得把这两块地也给我,而且你得先帮我把草除了。”
心中暗骂葫芦傻逼后,李聪不假思索一拍手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