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他们继续打我。”
林府里的其他人,听闻府里面有动静,纷纷围了过来,还以为是那朱日天又打回来了呢。
但看见那弘迎松和弘迎柏衣衫飘飘,湿发未干,正怒目看着柳田茶,一家丁问道:
“什么情况,二小姐,是这柳先生偷看她们……洗澡啦?”
林若连忙跟大家解释柳田茶被打的原因。
哦,原来是柳先生自己找打的。
林府上下这回事来了兴趣了,活在世上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人,是主动找打的呢。
于是,他们纷纷搬来了糖果小板凳,在庭院里围了一圈,专门来看柳田茶挨揍。
挑粪工家丁:
“哎哎哎,听说了没,柳先生要挨打啦,他主动要求的,走,咱也去看戏去!”
洗衣服女厮:
“我还有衣服没洗完呢!”
挑粪工家丁:
“带着木桶过去,一边搓衣服,一边看戏,多好!”
洗衣服女厮:
“也好。”
众人见这洗衣服女厮看戏干活两不误,也纷纷模仿起来,一边做手头的活儿,一边看戏。
更有那厨房掌厨的,端来了糕点饼干,还有瓜子花生,分给这围观看戏的吃瓜群众。
柳田茶此时已经被打得不省人事了,身体已经没有知觉,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趴在地上,像一具死尸一般,一动不动。
弘迎松和弘迎柏两人并没有挑致命点来打,但是也把柳田茶打得够呛。
林若也跟下人们坐在一起,一开始她还有点儿担心柳田茶,但是每一次柳田茶都能够重新站起来,后来便不担心了,还指手画脚,跟弘迎松出着点子:
“打他脸!”
“对对对对!”
“就这么大,好耶!”
“哎呀你们没有吃饭吗用力啊!”
“好强!”
但是,这一次,柳田茶许久没有站起来,甚至一动不动。
林若有点慌了:
“阿茶,阿茶,你起来啊!”
没有反应。
林若这才一把扔了手中的瓜子,跑了过去,将柳田茶翻了过来,发现柳田茶身体冰凉,软绵绵的,心想柳田茶不会是死了吧,“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你不要啊!你醒醒啊!”
众人也慌了,连忙将柳田茶抬回屋内,让林府的先生来诊断。
那先生摸了柳田茶的脉象,叹了口气。
林若呆了:
“怎么了,你叹什么气!”
先生缓缓说道:
“柳先生的经脉微弱,几乎等同于没有,看来,凶多吉少矣。”
林若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道:
“怎、怎么会这样?”
然后抱着柳田茶的身体,趴在他身上,放声大哭起来。
其实呢,柳田茶这是装的,他确实是被打怕了,但是又不好喊停,显得自己很没面子,于是便进入超长待机模式,装死。
那林府的这种二流医生,自然从脉象上面,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可林若这不抱不要紧,抱过去的时候,还不停地抚摸着柳田茶的身躯,这肚子上的肌肤,很敏感的好不好。
被抱着的柳田茶憋不住了,突然“哈哈哈”地笑了出来。
林若被吓了一跳,抱得更紧了,抹着眼泪:
“你、你吓死我了,你笑什么!”
柳田茶:
“痒!痒!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