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东顺势把盛春兰抱了起来,从老板椅后走到了沙发上,一边继续让她骑在自己身上,一边拨弄着她的琴弦说:“我现在就想过去,现在就去如何?”
李华东确实是压不住了,这种事是病人见不得鬼叫,只要给点颜色立马就见分晓的。
李华东在工作时倒不觉得自己有强烈的冲动,怎么被盛春兰这个小女人一骑车,整个人就春心大发了呢?因为急,他是半点工作的心思也没有,只想带着这个小美人找个安静地尽情地享受、享受。
“要死啊,你现在不上班了?”盛春兰心里一惊,因为涂启明肯定在来县城的路上,这个时候,盛春菊又不在县里,她一个唱不了双簧戏,而且如果不把李华东给伺候他,想平息他内心的火,肯定很难。
“工作永远做不完,你给你妹打电话,让她过来。”李华东压不住了,现在就想弄了,反正他在这个位置上,只要不是开会,只要不是陪客,也没人检查到他头上。
“可是,可是,”盛春兰有些为难了。
“可是什么啊?快点,我等不及了。”李华东的手又下力气地扯着琴弦,扯得盛春兰生疼,可不敢有半点怨气,心里却骂着,老东西,见不得有风就要雨。
盛春兰没办法,就给盛春菊打电话,电话一通,她就说:“小菊,过来,到县里来,我给你弄了一套房子,过来看看,马上啊。”
盛春菊在上班,但是一听堂姐给她弄了一套房子,又惊又喜,而且很是纳闷,当初说陪好了李华东就会调到县里去,可一直没动静,问过盛春兰几次,她都说快了,快了,工作没调成,怎么房子倒先下来了?
“真的吗?姐,你别骗我。”盛春菊不敢相信地问。
“真的,在河边上,快来吧,我带你去看房子,正好我休假在家里呢。”盛春兰笑着说。
“对了,姐,你不再在太平镇上班,那我的工作怎么办?”盛春菊就着话问盛春兰。
“你先到县里来,我们慢慢商量,我也愁工作呢,没想到弄成这样,心里恨死了那个小杂种。”盛春兰恨恨地骂着,她是故意,骂给李华东听的。
李华东一听,就抚摸了一下盛春兰的脸,示意她不要生气,他这一摸,把盛春兰的眼泪给摸了出来,生怕被盛春菊听到了,就挂掉了电话,歪进李华东怀里梨花带泪地哭了起来。
盛春兰这一哭把李华东哭得慌了手脚,赶紧说:“怎么啦?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说哭就哭了呢?好了,好了,别哭了,我知道你心里有委屈,可是事情发生了,我也没办法的。”
“东哥,不是,不是怪你,是你这一摸,我觉得你还是很疼我的,一激动,就,就哭了。”盛春兰赶紧讨巧地说着,她可是把浑身的力量和细胞都调动起来了,就为了讨得这个男人的欢心,躲过这一关。
这个时候,盛春兰有些不情愿涂启明来了,可李华东搂住了她,她总不能依在这个男人怀里给另一个男人发信息吧,而且李华东是谁啊,他肯定容忍不了这一点。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盛春兰整个身体顿时僵硬着,她猜一定是涂启明。
李华东赶紧松开了盛春兰,示意她整理一下,自己回到了老板椅里,盛春兰也收起了眼泪,李华东这才说:“请进。”
进来的人果然是涂启明,李华东皱了一下眉头,盛春兰和这个涂启明一定是约好的吧?他的内心冒出了这个念头,眼睛不由自主地看了看盛春兰,又看了看涂启明。
涂启明见盛春兰的眼睛红红的,就有些心疼,一定是哭过,一定是被李华东训斥得很严厉,这么一想,整个人激动起来,完全没看到盛春兰冲他使眼色,盛春兰本意想让涂启明现在不要讲,等她和盛春菊伺候好李华东再找机会说。
可涂启明整个人情绪一上来,话就如关不住的水笼头,哗啦啦地冲了出来。
“李书记,你不要骂兰兰,一切是我的错,是我追她的,也是我策划的上访事件,更是我把她拖成今天这个样子。你要怪就怪我吧,要打要杀随便你,你不要怪兰兰,她是个好女人,是好女人。”涂启明一激动,说话有些语无伦次了。
这话说得李华东一头雾水,可一听涂启明又是追的,又是兰兰地叫着,眼睛死死地盯住了盛春兰,吓得盛春兰的眼泪又冲眶而去。
涂启明一见,就想去护盛春兰,被他丢开了手,李华东一见,脸一沉,对涂启明说:“你好大胆子呵,在我的办公室里,你想干嘛!”
“李书记,我爱兰兰,一直很爱很爱她,为了她,我的命可以不要,你要处罚就处罚我一个吧,再说了,冯志钢手里的照片也是我喝多了强行带兰兰车震的,与兰兰真的没关系,一切都是我主动的。”反正话说成这样,涂启明反而不怕李华东了,两个男人共一个女人多的是,李华东能弄盛春兰,他干嘛就不能弄这个女人呢?
李华东总算有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气得从老板椅子上“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冲到涂启明面前,扬手就是一记耳光,随着“啪”地一声,涂启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