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兵?我看你比特种兵都要厉害啊!”
特种兵、侦察兵冷锋都想过,但他万万没想到夏树居然是通讯兵,倒不是说看不起这个兵种,只是通讯兵不应该有这样的战斗力啊!
“都是环境逼的,不说这个,下一步你们打算怎么办?圣玛塔已经彻底不安全了。”
这句话夏树是用英语问的,他看向了超市里所有还有气的人。
“去大使馆,我们都是华夏人,他们应该会收留我们的!”
钱必达抢先开口,在这最危险的时候他想起了自己的祖国,虽然他现在还是名义上的乌坎达人,他应该像那天他宣誓的那样拿起枪守卫乌坎达人民的民主和自由。
“他们会收留我们吗?”
问话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黑人,他们并不是华夏人,华夏人的大使馆不一定会收留他们。
“一起走吧,那些红巾军已经杀红了眼,待在这里就是在等死,去大使馆还能碰碰运气!”
透过被大门上的豁口夏树看到了红巾军正在享受着他们的杀戮盛宴,不管是政府军还是平民,在他们眼中没有任何分别,都是可以无情杀掉的存在,野蛮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捡起地上一块碎玻璃往照向了侧面,夏树一眼就看到又有一波红巾军朝着超市这边来了。
“他们又过来了,是走是留你们自己做决定,表舅,抓住我背包的带子,记住一定要跟紧我的脚步!”
夏树从不是什么圣母,搭把手可以,但都是成年人,不管做出什么选择都要对其负责。
从旁边政府军的尸体上扯下两枚老美的M5m的帕拉贝鲁姆手枪弹划过了短短的二十米距离,好死不死的打在了那枚还未击发的火箭弹引信上。
“轰~~”
一个巨大的火球瞬间爆起,这是比刚才手榴弹威力大上好几倍的爆炸,将周围的一众红巾军全都席卷其中,残肢断臂漫天飞舞,场面相当之血腥。
“呕~~”
看到这一幕的钱必达胃里还没消化的午饭一下上涌到喉咙口,可现在真没有时间让他吐了。
“跟我走~~”
左手搭住钱必达的肩膀上一把就按低了他的身形,一梭子流弹擦着他的头皮打在了面前的强上,砖屑四溅,夏树拽着他的衣服往右手边跑去,大使馆就在那个方向,而冷锋则拉着土豆紧跟其后。
“砰~砰~砰~砰~”
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夏树不断的扣动着手中的扳机,所有敢拦在他们面前的红巾军带着不敢置信的目光一个个倒在了地上,脑门上的血洞已经说明了完全没有补枪的必要。
巷战本就是像手枪冲锋枪这样的较短的枪械更占优势一些,他们手中AK的枪口还没转移过来就已经被夏树爆头,哪怕经过雇佣兵的操练还有多年屠杀平民的经验,他们依旧不是夏树的对手。
更快的反应速度,近距离准确到离谱的枪法让夏树更有效率的收割着这些畜生的性命。
当一个人野蛮到没有底线,那他便失去了做人的资格,杀这些人,夏树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只是看着杀神一样的夏树,钱必达仿佛重新认识了自己这个外甥。
而身后的冷锋也是被夏树感染了,不在对这些红巾军留手,扣动着AKM的扳机,送出一发又一发精准的点射,后面的红巾军直接被压制住了。
两个人,一长一短两把枪,配合着清空了这条巷子,这简直不可思议。
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一行人来到巷子的尽头,转入一条主干道才发现他们这是一下子闯进了枪林弹雨之中。
“咚~咚~咚~咚~咚~”
不是重机枪了,那本该用来打·飞机的ZPU-2双联14.5mm高射机枪架在皮卡后斗之上,在红巾军的操控下直接调平了仰角,向对面一个排的政府军猛烈的开着火。
打中头,头没了;打中胳膊,胳膊没了;打中上半身,上半身直接被削没了,还有那些堵在路中间的汽车,本该是最硬的汽车发动机都被这子弹撕出一条条的口子。
而夏树一行人正好站在了两军交战的正中间,大大小小各种口径的子弹在空中飞舞着,纵然是夏树一下子也被这种恐怖的火力压制的抬不起头,场面直接陷入了僵持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