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满眼金银珠宝。他作为天下第一神偷,怎么能不手痒痒?
但他是有原则的,他要是偷从来都是偷最好的,最有挑战性的。
司空摘星习惯性的打量着来来往往的人,他知道在这极乐楼的一楼多是富商,他可以放心大胆的下手。忽然间,司空摘星看到个富家公子走了进来,他穿着身青莲色长衣,看起来很是玉树临风,以及‘玉’树临风——他腰间挂了个碧玉佩,无论是材质还是雕工,都是上上等的。
就是它了。
司空摘星飘了过去。
他轻轻那么一摘,碧玉佩到手。
那边陆小凤还在一楼内观察着,也发现了赌桌上并没有银票这件事,他看准了一个赌桌,就要从袖子里摸他带来的银子。
结果摸了个空。
陆小凤:‘……司空摘星!’
他掉头把司空摘星提溜了过来,朝他伸手要把他的银子要回来。司空摘星摊开手,他那么一会儿工夫,不仅偷了个碧玉佩,还把他从陆小凤那儿摸来的银子输了个精光。
陆小凤道:“信不信我大喊一声‘司空摘星在此’。”
司空摘星赶紧道:“没有银子,我还有这个。”他把那个碧玉佩掏了出来,“我可以押这个,然后连本带利的赚回来。”
陆小凤挑眉看他:“小心被玉佩的主人碰个正着。”
司空摘星下意识去瞄那个富家公子,结果却没瞄到人。
司空摘星:“??”
司空摘星在心里嘀咕了下,回过神来对陆小凤说:“那你赌不赌吧?”
陆小凤摇了摇头:“算了,我还有银子。”
这时楼上传来一阵哄闹声,陆小凤怎么忍得住不去凑热闹,便拉着不太情愿的司空摘星上了二楼。这二楼多是江湖人士,他们赌得也和楼下不太一样,而且赌注更大,陆小凤那仅剩下的二十两银子根本不够用,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司空摘星就急吼吼地把那个碧玉佩压了过来。
这时一道清亮的声音插-入进来:“那我也压一把,好了。”
司空摘星:“……!”
司空摘星偏头就狠狠瞪了陆小凤这个乌鸦嘴一眼,原来那个富家公子跑楼上来了。
等等,楼上不都是江湖人士吗?
难道他看走了眼?
司空摘星再强装镇定的去看那个富家公子,只觉得他眼睛好利,而且神水充足,怎么看都像是内功深厚的人才会有的。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司空摘星欲哭无泪的看向陆小凤。
陆小凤低下了头。
司空摘星:“……”
赌局已然开始,这个赌局是斗乌龟,同时有四只乌龟在爬赛道,哪只最先爬到终点,哪只就赢了,这就给赌局增添了更多的未知和刺激,这同时也代表陆小凤即使想反悔也来不及了,他能怎么办,他也很尴尬啊!
为今之计,只有保住碧玉佩不输给其他人。
陆小凤压的是从左边数第二个,富家公子压的也是这个,压第一个的最多。乌龟们在慢慢爬着,陆小凤因为心里尴尬,就有那么点心不在焉,但这并不妨碍他发现有人在用真气作弊,是压第一个赢的一个莽汉。
陆小凤不动声色的也把手放到比赛台上,以来阻止他们。
富家公子看了看那莽汉一眼,又看了看陆小凤一眼。
陆小凤下意识笑了笑。
富家公子也回了个微笑。
陆小凤一边输真气,一边忍不住开始聊骚。
不是……
是谈朋友。
“我看这位公子气度不凡,不知怎么称呼?”
司空摘星:“??”
富家公子道:“我姓林。”
司空摘星瞬间像是被踩到了尾巴:“林林林林?”
来极乐楼吃喝嫖赌的林宁:“不是‘林林林林’,是‘林’。”
司空摘星:“…………”
陆小凤:“……”好像更尴尬了呢。
尴尬的还有那作弊的莽汉,他全心全意在这输出真气呢,和他抗衡的那小子却还能谈笑风生?他给弟兄们使了个眼色,顿时他身边的几个莽汉也把手放到了赛台上,决定来个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陆小凤就只有保持着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微笑,全力和他们抗衡。
林宁似乎没再看到他们之间的暗潮涌动,看向戴着极乐楼给的面具的陆小凤和司空摘星:“两位贵姓?”
司空摘星抢答道:“免贵姓陆!”
陆小凤瞥了眼林宁,心说他定然看出了他们俩的身份,现在是在逗司空摘星这猴精呢,于是那几分尴尬就没了,从从容容道:“那我只好姓侯了,悔教夫婿觅封侯的侯,不是猴精的猴。”
司空摘星:“…………”
林宁慢条斯理道:“说起猴精来,我倒是想起一道菜来,生吃猴脑。这道菜是这样的,在餐桌中间开一个洞,其大小恰好可穿过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