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帝俊所料不差,这勾陈和鲲鹏是有来往的,且两人之间早有勾结。
而帝俊回来不过几年时间,将手下的妖族收回来的也就三份之一,因而论手下可用之人,这一点,鲲鹏和帝俊算是势均力敌。
因此,论天时地利人和,帝俊不如他,现在与他斗,根本就是必败之局,九州大乱不过早晚。
那帝俊还在瞎折腾什么?
他这样折腾,在任何知情人眼中,无疑把自己也置于了一个危险的境地。
原本帝俊放任九州不管,他兴许还能不将自己暴露在天庭的眼中,也不会将自己变成鲲鹏当前的对手,而只要他再潜藏个百年,就算鲲鹏真炼化了星辰,只要他恢复当年的神勇,鲲鹏也不会来和他硬碰硬。
念到此处,思绪就止,此时,平山上已经能看见暮色的微光,一道西沉的淡阳在山腰上摇摇欲坠。
白泽看着帝俊淡然的身影,心中叹道,主君仍旧和当年一样,平稳的棋局不走,偏选最陡峭的路子。
他知道帝俊对于这必败之局有何筹谋,但正因为知道他才不安,他不是不相信帝俊的能力,只是那计划实在凶险,相当于置之死地而后生。
正在白泽思量之际,帝俊似乎察觉了白泽的忐忑,他看了一眼白泽,平静问到:“你似乎有话要说。”
白泽闻之,犹豫了半响,看了看帝俊怀里熟睡的风菱,还是一咬牙道:“主君,白泽斗胆请主君对今后谋划之事三思,白泽担心主君会回不来,就算主君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风菱娘娘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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