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年年‘烧钱’,七月十五-还烧了不少!-‘鬼’还不是找上门来!”
“没的三十,‘二十九’夜里烧,反正过年那天-烧…”老黄若有所思道:
他按照祖祖辈辈传统,每年大年夜都要烧纸钱,“孝敬”逝去的亲人,祷告—恳请他们回来过年,求荫庇、求平安?
每到中元节,给亲人们烧钱同时,还专门画个圈儿,烧一堆纸钱赠给-孤魂野鬼,请他们“拿上”钱—离自己家人远一点儿…
自父亲过世,他执掌家门以来,年年如此,说来奇怪—家里一切顺遂,未出过什么大乱子。他经常自诩:舍得“花钱”,老祖宗当然保佑;连“外人”都照顾。舍得、舍-得,不舍—哪有得?
谁知道刚刚过花甲之年,就摊上这么大的倒霉事儿?难道和这个“王晴”有关?
他想到这里,便问面露不屑的老汪:
“她—到底来住过几次?是干什么的?-我怎么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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