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军师,末将一定会撤回来的。”看着已经离开的李儒,听着那淡淡的话语,郭泗先是心中一凉,随即就暗自下定决心,一定乖乖听话,马上撤回来,绝对不恋战。
坚定的回答乖乖说完,郭泗就面带凝重眼神的转身准备杀上城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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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轰鸣声,厮杀声衬托下,于混乱中轻巧的退到了城头一角的郭泗心中想着李儒之前对自己交代的话,深吸两口气后,直接就冲城头上纵身一跃而下。
“砰砰砰...................”下一刻,重重的落地声一练响起三四次,炸起一个个泥土半尺深的小血色坑,郭泗才在众多姜人的敬畏目光下迅速朝着大军之外跳跃着奔跑而去。
“哒哒哒哒.....呼呼呼..........”半刻钟之后,绕着战场跑了半圈的郭泗才回到了大军的后面。
“军师,属下回来了。”一回来,就看到熟系的身影,郭泗当即就上前请示道。
“和张梁碰过面了。”看着一旁大步走过来的郭泗,李儒丝毫不在意他身上的血迹和泥土,神情冷漠的问道。
听到李儒的垂问,郭泗不敢迟疑,当即开口说道:“是的,军师。”
“属下刚刚在东门城头上发现了张梁的踪迹,当即出手与其厮杀对战了几招。”
“可有伤到他?”李儒再次问道。
“没,虽然对战了十几招,但张梁的武艺并不比末将差多少?唯一的一点不足也只是力气不及末将,但可惜他的亲兵来的太快,还不等末将建立优势,人就直接被掩护着撤走了。”郭泗微微低头说道:“末将谨记军师命令,在追之不及的情况下,当即就迅速撤了回来。”
“嗯,我知道了。”闻言的李儒看也没有看郭泗一眼,淡淡的说了一句之后,就直接御马转身朝着更后面的队伍走了过去。
见此,郭泗微微抬头打眼了一下那离开的背影,当即就有些紧张准备跟上去。
“李傕,你带着郭泗一起,去准备本部嫡系军团,等下军令一下,立刻开大军云气听号令行事。”只是脚步才抬起来,那离开的背影就再次传出了一道冷漠的命令,让他不由的只得僵硬在原地。
“是,军师。”一直跟在李儒身边没有说话的西凉将领沉声拱手说道。
“是,军师。”闻言的郭泗也干净再次低头应道。
“哒哒哒................”看着离开的那道笔直而冷冷酷的背影,郭泗暗自摸了一把自己有些血迹的脸颊和额头,神情充满了紧张的说道:“稚然,你说我刚刚的回答合适吗?”
“我怎么知道?”闻言的李傕淡淡的说道。
“那你说军师有没有生气啊!”闻言的郭泗再次开口问道。
“这你得问军师啊!我怎么可能在事发之前知道军师的想法。”李傕轻转马头的说道。
“哎,我不也就是心理担心着想问问吗?你就不能安慰我一下吗?”闻言的郭泗叹了口气,随后才又反应过来抬脚跟了上去说道:什么叫事发之前啊!你什么意思?”
“担心什么,有什么好担心的,反正军师的脑子比你的脑子强的多的去了,你再想也是想不过他的,既然如此你还想什么,你根本不需要脑子的,只要听话就行了。”李傕淡淡的转头看了身边的好兄弟一眼。
平淡的双眼中在这一刻完全透露出了你是智障的神情。
“我是智障吗?好像还真的是啊!竟然会问这个问题?看着李傕的眼神,郭泗心中不由自主的散过自己真可能是智障的杂念,只是随即他就反应过来了好像哪里不对了。
“不对啊!稚然,什么叫做事发之前你不知道,难得你知道什么叫事发之后吗?”
“之前怎么没发现,阿多这家伙那么蠢。”闻言的李傕看了郭泗一眼说道:“不需要担心,你过段时间还没有死,那就证明军师完全没有在意什么?你只管放心听话就行了,反正就算是要你去死,也肯定是要你听话的去送死的路上杀敌的,反正你也不介意死在战场上,死不死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查,兄弟那么多年,我替你挡了多少刀,你就是这样回答我的!”听到李催给出的答案,郭泗心中除了大骂意外却也实在找不出任何语言来反驳。
因为就算是他自己的内心也是隐隐赞同这种观念和想法的。
“果然稚然虽然是个蠢货,但这话还是有些道理的,这样说,我心里的放心多了。”这样想着,郭泗本来因为自己一无所获而面对李儒有些心虚的内心当即也平复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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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张梁被郭泗激战,打退过,之前我观察战场城头上的攻势,黄巾军也确实是在之前就有过了一小段的气势衰退,且如今也是我们的攻势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