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将军有此信心就好。”李儒点了点头说道:“不过刚刚还有一点没有说清楚!”
“那就是将军不能把虎贲营的人马都带过去。”
“额,为什么?”鲍信不解的问题。
“不带大军,难道让我单人匹马的去支援王力不成?”鲍信心中怀疑的想到。
这已经是明显的在插手北军的直属军权了,在感到不解的同时,鲍信心中也毫不犹豫的就肯定了,如果李儒真的敢如此回答的话,那他绝对是会拒绝的。
不只是因为他自己的军权得失的关系,更是因为北军五校的特殊,他们直属与中央汉庭,军中之事,除了皇帝指明外,一切都是由北军五校自行解决,自行处理的。
所谓的中郎将无论是之前的卢植,还是如今的董卓,他们都只是有着在战争之中指挥调度军队力量的权力而已。
但这一切都必须依仗北军五校的五个校尉长来执行,中郎将是不能直接插手底下的军权的。
因为北军五校的军权只能属于一个人,那就是皇帝。
这种事情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却是从成军之后开始就让所有人都明白的道理,因此虽然北军五校都会无条件的服从皇帝指派的中郎将的战争命令。
但他们同样也有着替皇帝坚守着实际军权守护的职责任务。
这样的规矩下,虽然显得苛刻了一些,但同样也包含着难以想象的利益。
那就是从此以后北军五校之中的军官都能得到一个保证,就是五校的校尉之职,必然都会是从五校之中自己选拔出来,真正的外人是绝对不可能直接越过五校成为他们的长官的。
再不济也必须是先派到北军之中历练镀金,得到了大部分士卒的认可之后,才能上位。
虽然不知道鲍信心中的决断,但李儒本身也不傻,眼力也是一流的人,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鲍信的拒接,不管原因是什么,这个时候,鲍信态度已经隐隐明确下来了,李儒自然也不可能明着来将关系闹僵了。
因此心下虽然有些可惜,嘴上却是轻笑着说道:“将军当知道,王力那里的阻击虽然重要,可北大营这里才是我们真正的中心点。”
“某家之前派盾击营和射声营在大营之内,死命的拖延住了张角主力,为的将是想要借助火力,一把火能烧掉张角的大部分主力精锐,最好是能直接烧死张角本人。”
“只是可惜,计划出现了一点小小的差错,而且张角这个妖道也确实是有些门道,之前隐蔽的安排已经被对方察觉到了。”
“因此要不了多久,北大营这里就会有大量的黄巾军精锐退回来,那时候大营之内的火势恐怕还没有彻底布置完整,如此我等当堵在这里,为大火争取时间。”察觉到了鲍信的警惕之后,李儒不得不开口解释了一两句,将自己的计划全部摊开了说。
毕竟虽然全部大军不可能,但为了完成自己的谋划,本身没有本部军队的他也只能想办法调动北军了。
“果然是如此吗?”虽然之前已经有些猜测了,加之李儒也保证过了一次,但真正听到了自己的两个好友去负责假扮己方主力,顶着张角率领的黄巾军主力在哪里拖延时间,鲍信还是忍不住问道:“不知我那两位兄弟的退路,李大人可是安排好了。”
言语之中有担心,不满,甚至是一丝丝血腥的煞气不由自主的从鲍信的语气之中流露出来。
不对劲的感觉刺激的身边的华雄也是死死的盯着鲍信,右手把在刀把之上,但有随时暴起之态。
“将军放心,儒自不会忘了王校尉和张校尉的。”李儒一手随意的拍了拍华雄轻笑着说道:“虽然损失肯定不小,不过退路早已经准备下来了,火势一起,张角必退,到时候,他们就应该准备撤退了。”
“除非还没有坚持到那个时候,两位将军就已经战死沙场了,否则绝对是能退出来的。”
“这一点相信鲍校尉肯定不会怪在儒的身上的,毕竟战场厮杀那有没有风险的事情吗?”
“哼!最好如此。”闻言的鲍信冷哼了一声说道:“李大人刚刚所言,要堵住张角退路,不知可想过我等损失的问题。”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的鲍信一句话先是略过王方和张横的事情,转而问起了眼前的问题。
“困兽犹斗,更何况是张角带领的精锐黄巾军军团。”鲍信冷硬的说道:“之前在下派出去的虎贲斥候可是来报说,这次前来的黄巾军的素质可是很高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其中有大量的黄巾力士存在。”
“这样的力量下,就算北军五校全部集结在一切,要正面拿下对方,都没有多大的把握,更何况是如今了。”
“你就不怕堵门不成,反被对方借此机会反冲横推了吗?”
“决死之心下确实危险,困兽犹斗的敌人最是危险,这点将军说得是没错,在下也知道我等凭借这点力量是不大可能真的顺利拿下张角的。”闻言李儒点了点头说道:“只是张角虽然不行,可其他人却不一定了。”
“尤其是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