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北军五校之中负责突刺,凿穿敌军的军团,长水营只需要攻击、攻击再攻击就可以了。
“该死的,没有成建制的弓弩部队,零星的箭雨根本奈何不了对方。”听着对面传来的拿一声声叮叮当当的清脆声音,张成瞬间明白了对方那黑色的战甲是真正的由金属制作而成的上等铠甲,而不是样子货。
“成,在这种装备下,就凭我们这区区几个以猎户技艺转变过来的弓手根本不可能对对方照成多大损伤的。”营寨上方,观察的更仔细一些的王曼大声对下面的张成怒吼道。
“我知道,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张成先是同样大声回答了一声,而后就见他招呼自己身边士卒准备了起来。
一面面不大的圆盾亦或则是木桩之类的障碍物被人迅速的调集过来。
三五个呼吸之后,一个简陋的防御点就马上堆积起来了。
虽然简陋,但地上是木桩之类的障碍,上方一点则是张成尽可能收集过来的盾牌密集的被堆积在一起,形成的防御。
对此,汉军李飞丝毫不为所动,大军依旧带着“嗒嗒嗒”的沉重踏步声朝着北营大门踏步而来。
“准备”二十步之外,李飞大吼着下令道。
“唰唰”伴随着轻微却密集的呼啸声,原本只是平举着的长枪,当即随着士卒细微的调整变得更加有力了起来。
“准备。”北营大门处,盾牌阵线之后,张成同样大吼道。
三个呼吸,五个呼吸,七个呼吸。
“杀。”焦虑的等待下,伴随着李飞突然的一声怒吼。
“嗒嗒嗒”下一刻,一股无可阻挡的巨力与锋锐在一阵密集的冲刺踏步下瞬间撞击在了张成那简陋的防线之上。
可怕的巨力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几乎在交手的瞬间就突破了张成拉出来的盾甲防线。
“砰砰砰,当当当当,啊啊啊啊!”伴随着一阵杂乱的声音混合着惨叫,破碎的木墩,纷飞的残片,以及惨叫着的残尸,不是被扯碎就是被彻底洞穿成了一份份破烂。
所谓的防线,所谓的抵御,在那一柄柄毫无阻碍的捅穿一切的寒光下,彻底是丧失了一切意义。
张成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防御盾牌会如此的脆弱,连一击抵抗之力都没有,要知道之前他可是排了自己的亲卫下属先快速的检查过了那几十面盾牌的,就算其中有些有问题,但也绝对不可能全都有问题才对。
同样的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架在盾牌之外的长矛没有丝毫阻碍作用。
只是此时,这些疑问都还不急多想了,张成双眼怒睁着看着瞬间刺到自己眼前的三根长长的寒光,心中是又惊又怒的。
眼看着张成就要被洞穿之时,寒光乍起。
伴随着“当当当”的接连三声清脆的交击巨响,一把环首钢刀被张成挥舞的出了他此前最颠覆的状态,刀光肆意下,滚滚罡风挥舞着在瞬间挡开了三柄同时朝着他刺过来的长枪。
“碰。”刀舞刚刚结束,没有丝毫的犹豫,张成右脚重蹬之下,整个人迅速飞舞着朝着身后飞退而去。
下一刻,身处半空之中的他就再次发出了一声提醒的怒吼:“曼,动手。”
与此同时,身处营寨上方的王曼虽然看不到下面那几乎是一面倒的悲惨情况,但刚刚准备好一点东西的他听着下面那随着“轰的一声”撞击之声后,就紧接着传来的密集惨叫声。
不用张成提醒,他就已经招呼则自己身边的亲卫士卒一起将手中的东西抛扔的投射挥洒了出去。
“哗啦啦啦!哗啦啦啦.......”瞬间,一大批的细碎粉末状夹杂着无数细小颗粒的事务就朝着下面的汉军覆盖了下去。
作为长水营的士卒,在他们的训练之中除了对自身突刺的训练外,就算是对弓箭,弩机发射的发现和躲避训练最多了,因为这类东西是对他们来说威胁最大的武器。
因此在那哗啦啦的声音响起的瞬间,久经训练的他们就肯定了那绝对不是什么弓箭之类破空袭杀下带来的动静,而既然没有致命的威胁感合熟系感,当声音响起的瞬间,无数的汉军士卒就本能的朝着那奇怪的声音源头看了过去。
这是一种生命的本能,尤其是当没有威胁感传来的时候,就算是老兵也无法避免这种下意识的本能。
因此他们中招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眼睛!”伴随着哗啦啦的细碎声音,一连串密集的痛嚎之声从离得近的汉军之中响彻而起。
可见落下的虽然不是什么致命的东西,但却也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因为这未知的事物,一部分汉军因为没有提防而受伤了,尤其当这个受伤的位置是脆弱的眼睛时,就算是再坚韧的老卒也不可能会说没有影响。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兄弟们,杀汉军!”哗啦啦的声音落下,伴随着外面汉卒的一声声惨叫,刚刚拼命撤退回来的张成当即挥舞起手中的钢刀怒吼出黄巾军的口号,随后就马上带着自己最直属的部下朝着外面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