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你我都在知道涿郡本身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聚集起大军的,因此兵力上的巨大悬殊使得他们要打败程志远就必须用计谋暗算他,但实际上,涿郡地处北方,周围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险恶地形,所谓计谋中最狠的水火根本难以施展。”
“而不是水火二谋的话,要靠少数兵力打败程志远根本不可能,最多只会是小创而已,因此他们只能是将目标放在程志远本人身上。”
“可能是陷阱引诱,也可能是半夜袭营,但无论如何要靠几千的青壮打败几万大军,哪怕是乌合之众的大军,朝廷都必须采用斩首行动才有可能使得大军彻底崩溃失败。”
“否则只要程志远还活着,哪怕五万大军被打散了,朝廷人手不足也不可能都收拾得掉逃跑的黄巾军的士卒,而无法当场解决大部分的黄巾士卒,等到活下来的程志远在远处立下旗号招呼一声后,恐怕他一样能将溃散的大军大半都直接召集回来。”
“到时候也许没有了五万的黄巾士卒,但三万到四万之间还是有的,毕竟黄巾军本身是靠黄天信仰聚集起来的,并不完全只是松散的流民军队,至少在对黄天的信仰还在的时候,他们本身是有一定向心力的。”
说道这里,蔡旭顿了顿后才继续说道。“你说如果在黄巾军被打败的溃散,程志远死于官军之手的时候,一支高举黄巾军大旗的兵马出现在他们眼前,暂时挡住的官军的进攻,使得大部分的黄巾溃卒都得意逃脱官军的追杀,事后能不能将这些信仰黄天的黄巾士卒都拉拢到麾下来。”
“主公的意思是由您去收拢那几万的黄巾溃卒。”黄驹面色沉重的说道:“这是否太冒险的一些,您现在可就只有这五百人是可以动用的啊!”
“在几万人的战场上,五百人可起不到多大的作用,反而您自己可能就会因此而陷在里面了。”
“久玉,这年头那有不冒险的事情,就算老实种地还得看天灾运气如何呢!更别说是这么大的利益了,只要我能统帅幽州黄巾军,那我就能以数万甚至更多的黄巾军去为我自己练兵,有了黄巾军的支撑,训练死士和士卒的速度和规模都会成倍的增长,只有如此才能更快的积蓄起属于我自己的力量来。”蔡旭神情坚定的说道。
“借鸡生蛋用在黄巾身上太危险了,而且就算成功了,您如何解决您的身份问题。”黄驹再次开口问道:“光靠一个救命之恩,底层黄巾士卒也许会依附,但那些强盗出身,或者本身就已经在高位的黄巾军官可就不一定了。”
“毕竟您现在在黄巾军中的身份并不高。”
“而且就算成功了,您如何摆脱朝廷的追捕,一旦上了黑名单,您再想洗白可就真的难了。”
“历朝历代,造反都是不容宽恕的大罪。”
“所以不能用我的身份来办这件事。”蔡旭直直的看着黄驹说道。
隐藏真实身份,虚构塑造出一个替身来,以这个替身的面目去祸乱天下这种只在蔡旭前世武侠故事里的反派手段在这个真实的古代中却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或者说是并没有被大多数世人所知道的一种手段。
也许曾经也出现过,不过都被埋葬在了机密历史之中,反正在蔡旭看来这种手段在讲究大义名声的古代却是没有几个人会去做的。
因为地域广阔的关系,很多时候一个人要知道和了解另一个人,完全靠的就是听说其名声来了解的,绝大多数都是神交,并没有真正的见过面,因此如果曾经的名声和声望都突然属于了另外一个身份,那么除非是最熟悉的人外,否则绝大多数人都不会再认识你了。
举个简单的例子,名声最差的十常侍,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名声最差的宦官,但是如果有一天十常侍中有人消声遗迹的死在了大众的眼中,那么无论那个死的是不是真身,除非短时间内找出反驳的证据,否则在世人眼中十常侍就是死了。
在没有照相机的古人眼中,名声就代表着这个人,越是有地位的人越是如此。
因此黄驹一时有些不能理解蔡旭的意思,毕竟在古代反间虽然有,但反到一方之主身上的却真是没听说过了。
而看到黄驹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蔡旭当即直接开口说道:“我打算冒充太平道黄巾军的高层,冀州教主张角派来的太平道高层,以金面示人。”
“而铁牛他们则穿上铠甲,脸上也带着青铜面具,是为黄巾力士。”
“这,能行吗?”听明白蔡旭直白的假冒计划后,黄驹有些不敢置信的结巴道。
“怎么不行,幽州黄巾中唯一有揭穿我可能的人就只有程志远了,而我本来就是要等他死了之后才出现的,那么其他人根本就无法分辨我到底是真是假,只要在集结黄巾溃卒的时候,快刀斩肉麻的让他们认下第一次,那么之后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指挥他们了。”
“我可不相信他们在刚刚被追杀之后就能那么快的反应过来我这个救命恩人是冒牌货的可能。”蔡旭不信的说道。
“而以我们和冀州的联系距离,只要涿郡不打通,我们和冀州黄巾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