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闲的等了一会儿,觉得时间根本没过多久,实际上,时间也的确没过多久。但易清,她并不这样认为。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他在一个管道里,然后像一个球一样滚来滚去。最重要的,他并不是往前面一直滚,她没有一个固定的方向,他就在那个管道里面乱撞乱窜,速度还特别快,快得令人发指。
已经在那种感觉刚开始的时候,他觉得为疯子在害她,他给他的那粒弹药,根本就不是帮他的,是折磨他的。
他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问题,就像是一直站在一个地方,没有行动过。受折磨的,仿佛有了实体,在管道里面疯了一样的滚来滚去的,是他的灵魂,他的意识。
已经在迅速就痛苦过头的时候,完全忘记了他在一天前还在害怕他会到阵法的出口难受晕倒丢脸的事情,他觉得,与其忍受这种折磨,还不如让他晕倒过去。但是,会负责给他的那粒丹药好啊!
一千格外的清醒,清醒的都让他觉得痛苦。那种因为快速运动,或者更像是剧烈的拉扯而带来的疼痛眩晕感,他每一点都感受的特别清楚。
他吃了那里丹药之后,他所感受到的不好的感觉都被放大了……为夫子真的不是在害她吗?
时间真的没有过去很久,以前却觉得那种感受午休五只,仿佛永远都没有停下来的时候。在他自己的概念里面,以前觉得大约是过了一百年,他主机之后外出历练的那快一百年,都没有现在这么让他觉得不容易度过。
为夫子拿出手的丹药,好像不仅仅不是好东西,效果还特别短。在思绪和意识段时间的陈进入黑暗之后,以前每次清醒过来,都越发肯定会负责绝对是在害他。
他已经忍了那么久,现在应该快到头了吧,这丹药竟然没用了!那他之前那么虐待自己干什么?干脆从一开始就晕过去,不就好了?
心中对为房子也充满怨念,以前觉得,大概又过了很久很久,他这颗在管道里面乱滚的球,速度终于是有缓缓减慢的趋势了。
好像是灵魂终于回到了身体里面,哪怕是一清根本都没法睁开眼睛,耳朵里面也听不到任何东西,整个头都像要爆炸开来一样,他也觉得开心。
终于是要结束了,而且,他终于可以不用再是那样忍受着折磨,却连发泄,哪怕就是叫一声都没办法的虚无状态了。
双脚结结实实的踩在了地面上,以情不由自主的,身形摇摇晃晃的倒退,一直到后背仿佛靠在了一个圆柱子上的时候,他才停下来。靠着那柱子慢慢蹲下来,以前也顾不得什么丢脸不丢脸,她埋着头,好好的在回神。
幸好没人来打扰他,一个人又不知蹲了多久后,以前才慢慢地抬起头来,眼前的景象,也终于渐渐清晰起来——他在一个房子里。准确的来讲,他在一个空间比较小的宫殿里。
不大的空间,东西,或者是南北两面,摆着几样大的小的物件,都很是精巧雅致。他的正前方,是一面巨大的屏风,纯纯的墨绿色,似乎城里而外透着几道流光,也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只觉得不凡。
在屏风和他之间的地面上,画着一个类似花朵的图案,层层花瓣,排列有序。以前觉得,他刚刚出现的时候,应该就是站在花心。现在,他不过是退了几步。
身后果然是柱子,再往后,却是两面平方,材质看起来跟挡着门的那面屏风一样。
他这就是到了张倩大陆了?易清脑子还有些迟钝的反应不过来。他直直地向前走过去,迈开脚步,才发现他还是有些晕头转向。又停下来休息了片刻,已经才绕过屏风,推开了这屋子并没有官员的门。
往外,已经第一眼看见的是栏杆和台阶。眼光抬高一点点,以前就发现,他身后的建筑,是盖在一个高台子上。因为地面,在更低的地方。眼光再放远一点点,以前就看见了别的同样也是盖在高台子上的小小建筑——不止一处两处,在外面看来,更漂亮,想来他身后的屋子,也差不多。
以前呆呆的一时间没有动,半晌才反应过来,这里肯定是藏剑大陆。她婆婆之前的一段时间,一直在金融界的修炼灵地,她习惯了那里的天地元气。来了这里,他觉得他所习惯的天地元气的浓郁程度,根本没有变。
但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修炼领地,凉水澡就告诫过他,地点是在银行借已经成了第一,也不可自是升高,最好是讲自己的地位往下压一压,这样的话,再来了张建大陆之后,落差才不会那么大。因为藏剑大陆的休息,根本就不这么看的上他们这些小世界的人。
张建大陆的附属小世界与这里相连接的政法出口,几乎都在五中门。但就是这样一个各个小世界的形式应该都觉得很重要的地方,五洲门的地址却并不如何在意。甚至来这个地方做事打扫的杂役弟子,都是等级最低的。
银龙姐并不是例外,政法的出口,也在五洲门。既然小世界的修士这么不受待见,这些政法的出口,当然也不会坐落在什么好的地方。
但就是这肯定不会是很好的地方,天地元气的浓郁程度,也已经可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