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翁,来说说,说说,你这一沓子纸,怎么就值一两银子了?”
“这好东西,一两银子还是贱了呢!”
摊主是个须发花白的老头儿,这会儿眼睛瞪圆,脸红脖子粗的跟摊子前的几个人辩论,瞧着竟有些可爱。
“哟哟哟……那你说多少银子才合适?”
“嗯……”老头儿明显诌不出价钱,憋了又憋,才憋出两个字:“十两!”
摊前的客人笑了,“我说你这老翁,瞧着不像骗人的,却在这骗人。说是一个骗人的,却连胡说八道都不会。”
“这么的吧,瞧你这纸倒是不错,给我拿一沓子,算两钱银子。”
“嗯不卖不卖!说一两,就一两!”
“唉,你这老翁不识好!要像你这么坑人,迟早能把自己坑死了!这么一沓子纸一两银子……我今儿还就在你这里看着了,要真有人买你的,我也跟着他买!买两份!”
易清看着那花白的须发有些乱蓬蓬,挡住了不少他的脸的老头儿,可能是被这满街的人传染了,她也有些闲得发慌的站在书摊旁边,看着那老头儿和客人辩论,辩论摊子上的那一沓子纸,到底是不是值一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