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时碰触到身上的伤口,痛的歌舒不停的发出嘶声,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一脸幽怨的说道,“我还以为你们是因为知道我在大牢里受苦,所以特意来解救我的。”
许三郎实话实说,且很是简短的道,“我们不知道。”
歌舒很是无语的道,“那我真是该庆幸你们阴差阳错的被抓了进来了,不然我还不知道会被那慕容浩折腾成什么样呢。”
护卫给歌舒检查着身上的伤,许三郎站在一旁开口说道,“你跟慕容浩有过节?”
歌舒瘪了瘪嘴,“就咱们的身份,即便没有过节他能放过咱们?”
随即又嘲讽着说道,“我倒是庆幸当初在京城的时候跟他有过节了,不然他也不会一心想着折磨我,若是直接一刀将我了结了,怕是都等不到你们来。”
许三郎没搭理歌舒的抱怨,而是开口对一旁的护卫说道,“他的伤如何?”
护卫简短应道,“需要上药。”
许三郎道,“即是这样,就先出去吧。”
歌舒皱起眉头道,“不是吧,你们能考虑下我的感受么?受了这么多的罪,内鬼还没揪出来,就这样出去了?那我坐了这么久的牢,还被打的这么惨,这些都白挨了?”
许三郎淡淡的看了一眼歌舒,“那你就等着慕容浩回来一到了结了你。”
歌舒一时被许三郎堵的无话可说,最终只喃喃抱怨道,“谁知道慕容浩那小子会突然冒出来,真是坏事。”
原本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打算坐牢的程曦,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够出去,面上露出开心的笑意,催促道,“那咱们快些出去吧。”
许三郎对着一旁椅子上的歌舒问道,“还能走?”
歌舒点点头,之后许三郎便拉着程曦的手往门口走去,身后的护卫只得自己扶着歌舒起身跟上,同样在身后跟着的余招财,看着护卫扶的艰难,只得上去搭把手。
歌舒被两人扶着跟在许三郎程曦身后,一脸幽怨的看着他们喃喃说道,“哼,有了媳妇就忘了弟弟。”
许三郎却如完全没听到一般,拉着继续往前走。
刑室的木栏门外,挂了一把铁锁,两个守卫官兵在已被许三郎护卫的异香迷晕在地上,只两人离门口的位置有些远,当然也就拿不到钥匙。
许三郎看了看那门口的铁锁,松开了拉着程曦的手,对程曦说道,“站那边去一点。”
程曦知道许三郎是要想办法弄开锁,听话的站远了些,便见着许三郎等自己站远些之后,直接简单粗暴一脚踹开了木门。
只这边的动静很快就吸引了不远处的大牢守卫,看到许三郎等人居然从刑室里出来,便都抽出了腰间的佩刀,摆开架势拦住了几个人的去路,“好大的胆子,你们这是想越狱?我劝你们还是赶紧的束手就擒,咱们这大牢外面守卫重重,就你们几个,绝对没办法活着离开这大牢一步。”
许三郎面不改色的等着那几个人说完,才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令牌,朝着那领头的官兵丢了过去,那领头官兵以为是暗器,慌忙闪开了身子,令牌掉在了地上。
看到只是一块令牌,领头官兵疑惑看了一眼一直没有开口的许三郎,才过去地上捡起了那牌子,随即便一脸惊恐的看向许三郎等人,结结巴巴的道,“金金金,金吾令。”
许三郎冷眼看着领头官兵,“既然认识,就赶紧放我出去。”
那领头官兵一脸惶恐的道,“好好,几位大人这边请,你,快去通知李大人。”
之后再许三郎等人便在领头官兵的指引下,总算出了这大牢。
大牢门口,一身官府的中年*在门口,身后还跟了不少人,程曦看着这阵仗,心道这小小的一块令牌居然这么厉害?不若自己也找许三郎要一块收着?说不定以后还能用得着呢。
只程曦心里还没嘚瑟完,便见着那中年男子身后的一众官兵居然都抽出的腰间佩刀对准了他们,然后那中年男人便冷着脸开口说道,“大胆刁民,居然敢冒充金吾卫来劫走朝廷钦犯,还不快束手就擒。”
许三郎冷笑一声,看着那中年男人说道,“李大人,我劝你还是三思而后行,攀上这慕容家固然不错,但瑞王却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糊弄的。”
那李大人眼睛微眯看着许三郎说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身后受伤一直被护卫和余招财扶着的歌舒,此时站到了许三郎的身边,带着笑意对那李大人说道,“本世子在你们云城受了这等罪,不知道是托了李大人的福呢,还是托了慕容浩的福呢?”
可听完了歌舒的话,李大人非但没有担心害怕和惶恐,而是突然一脸兴奋的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我道我那外侄怎么一来就往大牢里钻,原来是钓了这么大一条鱼,还真是让老夫意外呢,来人,给我把他们抓起来,关进死牢。”
许三郎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对于李大人跟慕容浩的关系并不知晓,在那些官兵动手之前,再次开口说道,“李大人不如先关心关心你那好侄子,这会儿怕是已经快到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