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将军阁下,你们的可知道秋山义允收的这个支那女人是谁?”
“是谁?”
闻声,师团长吉佳良辅忍不住出声问道。
“她姓于!叫于芳芝!”
“织田君,你的直接说完!”
看到织田信一竟然开始卖关子,师团长吉佳良辅顿时露出不悦之色,沉声喝道。
“哈伊!”
织田信一是一个狡猾至极,也是一个懂得见好就收的家伙,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将责任全都推卸到旅团长秋山义允的身上,并且还给他扣上一顶叛国的大屎盆子。
看到师团长吉佳良辅露出不悦之色后,身子先是一顿,而后继续说道:“将军阁下,你们的可知道守卫临淮关是支那的哪支部队?而他们的最高长官又是谁?”
“守卫临淮关的是支那第军,而他们的最高长官自然是他们的军长于学忠。”
关于这点,几乎在场之人全都知道,是以,吉佳良辅几乎不假思索便答了出来。
不过话刚说完,吉佳良辅便意识到哪里似乎有些不对,脸上的表情再次一滞,惊诧的问道:“你的意思,这个于芳芝跟支那第军军长于学忠有关系?”
“嗯!”
织田信一点了点头,而后继续说道:“于学忠的第军,曾属于张学良手下的东北军,而这个于芳芝,正是于学忠的亲侄女,而关于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也是前两天秋山义允不经意间说出口的,这件事情,应该假不了。
当然了,也不能因为这一点,便确定秋山义允叛国,而我之所以怀疑他叛国,还有其他的证据。”
说到这,织田信一的话音突然一顿,而师团长吉佳良辅则是冲其投了一个眼神,示意其继续讲下去。
至于在场其余的小鬼子军官,则是一副屏气凝神、洗耳恭听的模样,他们甚至害怕打搅到织田信一的思绪,硬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第一天,我们第六旅团负责冲锋陷阵,结果伤亡惨重,当然了,这并不能说明太多的问题,毕竟中国有一句古话叫做胜败乃兵家常事,而淮河对岸的支那人确实又占据了地利的优势,所以即使惨败,却也能够说得过去。
但当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可就有些不对劲了。”
“哪里不对劲?”
织田信一的话,一下子便引起师团长吉佳良辅的注意,而且他也知道织田信一即将说到重点地方,是以忍不住出声询问。
“是夜,咱们旅团第七联队联队长伊佐一男在没有得到命令之前,曾打算私自渡河夜袭敌军阵地,但不巧的是,这件事情被旅团长秋山义允知道,然后他便下令让伊佐君退回来。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伊佐君不得已,只能带兵退回。
退回之后,便受到秋山义允的严历批评,甚至是要按军法处置。
因为有卑职,以及第三十五联队联队长富士君等,我们的求情,伊佐君这才幸免于秋山义允的责罚。
本来,事情到这里,便应该算是结束了。
但不想伊佐君竟然再次请命,说要继续带领手下第七联队的帝国勇士前去夜袭支那驻地。
而这一次,秋山义允答应了。
至于结果,我的想,大家应该都知道了,那就是伊佐君遭到敌军伏击,第七联队差点全军覆灭!”
说到这,织田信一的语气再次一顿,似乎想起什么痛苦的事情,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极度扭曲,目光之中散发出一股冲宵的恨意,扫视过众人,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吼道:“为什么伊佐君会遭到敌军伏击?而为什么伊佐君第一次出击在遭到秋山义允斥责之后,他又会同意他的第二次出击?
那群愚蠢的支那人怎么会知道伊佐君会去夜袭他们的驻地?然后无巧不巧的埋伏在那里伏击伊佐君他们?
要知道,那个位置,距离支那临淮关的位置可是达到了几十里地,几乎已经远远超出他们的防守范围。
这其中,难道真的没有什么猫腻么?”
面对织田信一这声嘶力竭的喝问之下,在场一众小鬼子军官一下子全都面露凝重之色,陷入沉思。
这些事情,难道都是巧合么?
如果真的要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似乎只有秋山义允已经背叛大日本帝国。
也唯有这样,这些看似不可能的事情才会变成可能。
“还有,昨夜的事情,为什么那些支那官兵能够轻易冲入咱们第六旅团驻地,要知道,咱们第六旅团可是设立了层层关卡。
再退一万步说,就算那群支那官兵能够越过这层层关卡,可他们肯定不会来太多人,不然的话,肯定会在刚冲入咱们驻地的时候,便被咱们给发现。
更可疑的是,支那官兵的战斗力,我的相信在场诸位都清楚,不要说他们仅仅只是小股部队,就算他们是大军出击,人数超过咱们第六旅团数倍,却也绝对不是咱们大日本帝国皇军的对手!”
听到这,众小鬼子军官全都认同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