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趴在他的心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脑海里,满是阳光下,罂粟花田里,叶城头戴钢盔,全副武装的模样。英气、硬气又和善得像个邻家大哥,她看着那样一个男人,仿佛他就是她想要抵达的彼岸、港湾。
“就是觉得,你的工作很危险我怕你出事”她知道,这么说(挺tg)幼稚、(挺tg)不懂事的。
当初(爱ài)上他的时候,就知道她(爱ài)的是什么样的一个男人,他是男人,更是一名军人,特种军人,总是在最危险的战场冲锋陷阵
若说危险,是每次的任务都有危险,每次的任务,都要写下遗言的
嘴里叼着烟,靠坐在(床)头,穿着一件衬衫衣襟敞开,露出(胸xiong)肌线和八块腹肌的叶城,俊脸上染着浅浅笑意,“小花蕊,怎么,戴上婚戒了,才想起来你嫁的是怎样的人”
他垂眸,她也正仰头看着他。
“花蕊,参军十一年,军装对于哥来说,和皮一样,脱不掉了,你能明白么”叶城淡淡道,然而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敲打在花蕊的心上,她当然明白
“话又说回来,有危险就退,不是我叶城的作风要是像你这样的思想,那天底下没男人肯去当兵了”他看着眼眸里满是担忧的花蕊,沉声道。
“你就不怕死吗我是,我是说万一”花蕊激动地问,差点想告诉他,他上一世的事。
“小花蕊,你怎么越大越胆小了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问哥傻不傻你哥要是死的话,早死了现在年纪大了,当教官了,没那么多危险了安安心心地做我叶大城子的小老婆就成了”叶城按掉烟头,说罢,翻(身shēn)又将她压在了(身shēn)下。
“人家担心你啊”她心酸道。
她也更心疼叶乔,这些年,她的心里得承受多少压力、责任与忧愁,换作是她,早崩溃了
“叶城你”禽兽男人猝不及防地就冲了进来,花蕊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肌(肉rou),咬住了他的肩膀
(身shēn)体像被温软的天鹅绒包裹着,叶城咬着牙,“花蕊,若说死,我特么就想死在你这温柔乡里”
“不许说死”她咬牙道。
谁都不会出事,谁都不会她花蕊也从不信命
至于叶城退伍与否,她也不会再劝
他有他的信仰与坚守
闹钟刚响第一声,叶城连忙将其调静音,然而,花蕊还是条件反(射shè)地醒了,虽然全(身shēn)虚脱酸疼得没力气,她还是吃力地爬了起来,“几点了”
叶城站在(床)边,一脸的蒙圈,看着她掀开被子下了(床),朝卫生间走去。
这才七点
她不是该下不了(床),一觉睡到(日ri)上三竿或是(日ri)落西山的么
难道他叶大城子在(床)上不够猛
不一会儿,卫生间里传来花蕊的尖叫声,“叶城你个禽兽,你一大早的想干嘛我要上班的”
“一定是我叶大城子太温柔了,花蕊,你今天不许去上班,特么,要是让陆北骁那孙子知道,非得笑话死爷我叶大爷还就不信了”叶城将花蕊按在洗手间的洗手台上,边禽兽边咬牙道。
温柔
谁昨晚禽兽得把她折磨昏死过去的他也配提这两个字
花蕊简直被他气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