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经过那里买的。”江晚解释道。
曲浪看起来很满意,兴奋地道:“有酒有肉,这简直太棒了。”
江晚举起纸杯,一脸微笑:“为我们的相识,干杯。”
就在他们喝酒之际,另一边,不远的帐篷处,一个黄衣女子正在里面画着什么。
画卷很大,上面画满了各种各样的生物,奇形怪状,什么都有。
她现在正在画一个人。
这也是她今天画的最后一件事物。
她的手很稳,专注地画着,很快就画完了一张脸。
然后她开始为脸画着器官,只是她的笔画到左眼的时候却突然停住了,迟迟下不去笔。
她的目光中露出了一丝困惑,同时在思考着什么。
想了一会,她先画上了右眼,跳过了左眼,开始画其他地方。
很快,一个男人的图像出现了,除了没有左眼外,简直跟真人一模一样。
她很不满意的看着右眼旁边的空缺,对于一个画家来说,这种缺陷简直无法容忍。她拿着笔,想要为画像填上左眼,可笔尖才触碰到纸面,一股强烈的恐慌感立刻传来。
她的手颤抖着,不理解这种恐惧感从何而来,放佛画上左眼她就会马上死掉一般。
最终,她还是选择放下了笔,喃喃道:“这难道就是最后一个人吗,这么说,马上就要开始了?”
如果江晚此刻能看到这幅画的话,他一定会惊讶不已。
因为这幅画上的男人——
就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