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
“当然不是了。”反正都是白送的，梦境结束后他就离开了，他之前还在可惜浪费了一个奖励，没想到现在老人居然主动要提前给他。
老人的脸上却露出了古怪的神情:“这个奖励可能会有点痛，你稍微忍耐一下。”
会痛?江晚愣住了，奖励怎么会痛?
很快，他就知道了。
老人一张手便将他的左眼挖了下来，带着上面的血管，鲜血飞溅，顿时染红了脸。
江晚愣愣的看着他，还没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
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疼痛感瞬间击穿了他的大脑，他甚至疼到失声，连惨叫声都没有发出来。
他曾经在梦境里被人砍断过腿，长刀穿过胸，经历过无数的伤痕，可没有哪一次能让他疼到这种地步。
他甚至觉得下一秒自己就会死去。
江晚用手捂住受伤的眼眶，血液自指缝流淌，他用仅有的一只眼睛愤怒的看着老人。
“你……”
老人面无表情地回答“没事，忍一下就好了，我马上就把奖励给你。”
让江晚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老人竟然也生抠下了他自己的眼珠。
褐色的，浑浊的眼珠。
没有带一点血，他的眼眶中漆黑一片，彷佛这原本就不是他的一样。
“你……你想干嘛?住手啊！”
强烈的恐慌感和疼痛让江晚的大脑一片空白，渐渐地失去了意识。
老人拿着眼珠，带着诡异的微笑。
“这就是我给你的奖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