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各位族人,通天武行的药桶有多大,有多高,我只是推翻了他们的药桶,吴长老就说我打伤了,你们难道不感觉可笑吗?就算我推翻了他们的药桶,李家也是报复了我,这件事也是完全扯平了。何况两位少主起来之后,却是不顾一切的对我进行了殴打,再加上他们的族人李乐天,我被他们打得死去活来,几乎死去,好在我的命长,我还活着。但是今天,我却听到完全不一样的罪状。我也是吴家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我吴浩真的被吴家不容吗?别的家族的人,遇到什么事的时候,都有自己的族人相帮,而我呢?我真想我的族人能够关心我,能够扶我一下,能够站出来,出言阻止李家一下,遗憾地是在通天武行中,我的族人们却没有一个敢出来,他们不仅不帮我,反而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我。而今天,族里竟然还要用这样的罪名来处置我,想着自己的身份,想着今天的一切,真是让我心寒。”
吴浩说得声泪俱下,他不仅在陈述事情,也是痛斥着族人的冷漠。
“哗!”
议事厅的族人听到吴浩这样一说,更是‘哗’的一声,因为很多族人并不知道吴浩还有这样的的遭遇,这些事说出来,连吴鼎峰都感到心里有愧。不过吴浩没有停,他还在说。
“至于挑战,众目睽睽之下,说我偷袭李家少主,让他受伤,这可能吗?一柱香的时间,香还在烧,那么挑战就没有停止。而我武卒八级的武道修为,又怎么能够打伤武尉三级的李家少主?那天观看了挑战的人应该清楚,李家少主到底是怎样伤的。何况,那天的挑战是在公平公正的情况下进行的,不仅有通天武行的司徒军馆长,还有众多的家族族长和长老,甚至还有海天郡德高望重的独孤前辈在台上观战,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能打伤李家少主吗?在台上的李家高手能够让我击伤李家少主吗?”
“说到破坏家族展大计,损坏吴李两家的关系,这完全是莫须有的罪名,我一个不满十四岁的孩子,怎么有能力损坏两家族的关系,破坏家族的展大计呢?我根本没有与李家的高层接触过,我与李家少主,每次都是他们挑衅我,我只是被动承受。现在人家不满意了,你们就倒打一耙,反过来让我成替罪羊,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难道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站在家族议事大厅,吴浩愤怒出声,他在泄心中的不满。
吴浩声泪俱下的陈述不仅让吴鼎峰和吴家云脸色突变,也让站在大厅里的吴家族人目瞪口呆,以前的吴浩很少这样说话,也没有人听吴浩讲过这么多话。当然,一个被别人公认的废物,又有哪个人会去听他讲话了。但今天,吴浩大声激昂的陈述和泄,也是让一些人重新认识了吴浩,而通过吴浩的陈述,也是让一些人明白,生在吴浩身上的到底是什么事?只是大家不明白,一个不满十四岁的小孩,做什么事会要惊动家族族长和家族大长老。
听着吴浩的辩白,一些人也是面面相觑。但随着吴浩的陈述,也让一些吴家族人从内心感到惭愧。
同时吴浩的突然高调,也让吴鼎峰和吴家云措手不及,他们没有想到,这个吴浩竟然这么会说,早知道这样,他们绝对不会让吴浩这样去陈述。
“一派胡言!来呀!按家族惯例,杖责一百!”
吴家云站了起来,大声地说道;
几名执法者拿着杖棒急急地向吴浩走了过来。
“哈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难道你们以为用这种杖责就能让我屈服吗?你们这样做,只会让我对吴家家族越来越心寒,越来越心冷。”
吴浩坦然面对着吴家云和那些执杖的人,冷冷地说道:
“打!”
“我的族人们,难道你们忍心看着一个不满十四岁的孩子,在没有任何罪责的情况,被族里的执法队无故杖责吗?”
吴浩环顾着四周,他的眼神在族里的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过,忧伤地说道;
那些被吴浩看到的族人,无论大小,无论男女,不论是修为高的,还是修为低的,在面对着吴浩的目光,有的嘴巴动了动,却没有说出来,随后被家人拉着转过身去;而有的则直接转过头去,不和吴浩的眼光接触。
“哈哈!既然大家都乐意看,那就来吧!”
吴浩仰头一笑,大声对着家族的执法队说道;
“慢!”
台下的吴宇晨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出声对着族长说道;
“族长,这件事需谨慎!他总归是一个孩子!”
“族长,只要触犯了家族的展大计,破坏了吴李两家的关系,无论他是谁?无论他的年龄有多小或者多大,无论他是否对家族有过贡献,都不能违反。”
“他违反了吗?他刚才不是把情况说明白了吗?”
吴宇晨看着吴家云说道;
“他与李家说的完全不一样,完全是一派胡言。”
“什么?李家所说!他有陈述的权利,你们也有调查的权利,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吴浩,族长,这样做,不公平。”
“二长老,是我与李家在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