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没用的家伙!连几个小小的村民都干不过, 养你们这群废物,是做什么用的!!”齐康虎非常震怒,他没想到自己的手下, 连着一点小小的事情都办不到, 还被几个看不上眼的村落给端了。
到时候别人眼里怎么看他,说他白虎将军的手下,连几个老弱病残都打不过!
给他出主意的智囊郭一惊在一旁瑟瑟发抖, 齐康虎的怒火烧得他一头大汗。
“大当家的,段枢白手底下太厉害了,他们带着村民早有防备, 我们一时不察,有所失利……也、也是正常的, 段枢白他现在虽然只有一千多个将士,可那些村落里的村民,也不知听了什么蛊惑, 得了什么训练,就连那老幼妇儿, 也跟吃了熊心豹子胆一样,胆敢和我们的勇士作战。”
“段狗贼还鼓励他们擒拿我们,现在他们赢了几场, 气焰正盛。大当家, 咱们倒不如先在寨子里安定一会儿, 不要和他们硬碰硬, 等到他们疏于防备的时候, 我们再下手。”
齐康虎眉毛一拧:“你是叫老子龟缩在这?”
“这不是龟缩,这是战术。”郭一惊颤抖着声音说道。
齐康虎一巴掌将郭一惊掀翻在地,“呸,你个胆小如鼠的软骨头!老子齐康虎这辈子就没有龟缩这两个字。”
郭一惊嘴角流出一丝鲜血,“大当家的,现在正是他们气焰正盛的时候,我们不可和他们硬拼,要小心为上。”
齐康虎指着郭一惊,叫人来把他拉下去,“又是小心为上,你先前出的计策他娘的一点用处都没有,还折损了我好些兄弟,还敢在老子面前胡言乱语,来人啊,把他拖下去抽三十个鞭子,才好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
齐康虎沉下脸:“我就不信我这个白虎将军,还赢不了他那个养猪将军。”
“呵,据说他把我的人,抓去养鸭子?”
“这种就知道养猪养鸭的玩意儿,能有什么本事!”
“如今九黎、业成那边的兄弟都在这,我就不信段枢白这个人,能有那么能耐,我要亲自去会会他。”
齐康虎把桌子拍得砰砰作响:“我们三方兄弟都在这,要打他一个胜仗,灭灭段狗贼的威风!”
不赢一场,他在这个联盟里的老大位置,还有没有威严了。
龟缩避战?那他岂不是要颜面扫地。
“两位兄弟,你们怎么看?”齐康虎将视线转移到盘沅和蔡业成身上。
蔡业成和齐康虎吃喝玩乐了几天,两人早已焦不离孟,蔡业成自然无比恭维道:“当然听大哥的,要那段狗贼一个好看!”
九黎王盘沅不置可否,老神在在的点点头,齐康虎就当他是默认。
九黎一族,对外人,大抵性格就是这样沉默寡言,齐康虎对此有所耳闻。
齐康虎部下又有一个人给他出主意道:“大当家,段狗贼害了我们这么多兄弟,我们一定要找回场子,嘿嘿……”那人恶毒地笑道:“听说段狗贼的夫人有了身孕,我们不如偷偷派人进去,将他暗害了——或者将他掳进寨来,听说段狗贼的夫人虽然是个双儿,容貌却是比女子还要美,见了他一面,阳州的花花草草都要失色,大当家的还没尝过侯府家的公子吧。”
齐康虎眼神动了动,捋着自己粗犷的胡须,幻想着美人的花容月貌,不禁有些心猿意马,夸赞那人:“你这主意好。”
蔡业成在一旁听着,眼馋不已:“大哥,倒是得手了,可别忘了兄弟我啊。”
阳州的双儿少,漂亮的双儿更少,蔡业成隐隐就好那一口。
齐康虎拍拍他的胸脯,大笑道:“放心,忘不了你。”
两人淫-邪地相视一笑。
九黎王盘沅强行忍住作呕的冲动,没有一点表情地离开了变成酒肉场所的地方。
蔡业成看着盘沅离开的背影,转身对抱着个侍女调戏的齐康虎说道:“这九黎王,有点不上道啊。”
齐康虎把女人抱进怀里,幻想着自己把段狗贼的夫人掳过来,大肆欺辱一番,狠狠出一口恶气,沉溺在想象中的他不在意道:“他们族的人,都是这副德行,别管他,什么九黎王,老老实实给我这个白虎将军打下手。”
他倒是不觉得九黎王会倒向段枢白,九黎一族排外,闷在那潮湿的山脚里,肯定不想有人压在他们头顶,如今他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齐康虎眯着眼睛想,到时候他抢了将军夫人,杀了草包将军,他可就是阳州名副其实的白虎将军了!
九黎王回到自己人暂住的房间,盘封跑到他身边来耳语道:“族长,我们打听到了段将军那边有一种名叫辣椒的物种。”
“那是什么?”
“那玩意外表红彤彤,味道刺鼻,吃起来更是呛人,但是一吃下去,就像吃了一个火种一样,嘴里肚子里都是一团热气,越吃越暖和,越吃越舒爽,吃出一身热汗后,全身通泰,真是再舒服不过。”
他们九黎一族世代居住的地界,非常潮湿,春夏回南风肆虐,秋冬湿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