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和挪动臀部, 让自己在对方大腿上坐的更舒服,“你会不会说话啊, 哪有说自己是恶人的。”
“那你说我是什么?”段枢白凑近了他, 笑着问道。
两人挨得很近, 段枢白身上含着淡淡酒意的呼吸直喷在他脸上, 萧玉和仰头看他, 对方的唇上还带着酒水的润泽, 他倾过身体在那嘴唇上啄了一下, 浅浅的酒味在唇舌中蔓延开来,带着对方独有的气味,萧玉和笑骂道:“你就是个大混蛋。”
“是,我这个大混蛋运气好, 娶了一个善良的小医仙。”段枢白抱紧怀中人,拖着他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下去,有过肌肤之亲后, 两人之间的亲密行为更是水到渠成。
萧玉和性子娇气,又爱粘人,以前没说开的时候, 就会在晚上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钻,现在更是了不得,白天里也爱往他怀里滚,眨巴眨巴泛水的狐狸眼看他, 说是一只小狐狸, 其实更像一只撒娇的猫咪。
“听说你早上给人治病了?”
萧玉和点点头, “在街边看到一个晕倒的大婶,我给她把脉开了药……不是什么大病,我能治。”
萧玉和提起早上治病的事,嘴角边一直带着淡淡的笑意,段枢白心中一动,问道:“你喜欢给人治病吗?”
“我,我不知道。”萧玉和犹犹豫豫了片刻,给了一个不确定的答案。
“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
“小时候太奶奶生病,陛下恩赐陈太医来家中替太奶奶治病,陈太医见我对歧黄之术颇感兴趣,送了我好几本医书,我闲来无事便翻翻,学到了一些医术,陈太医说我在学医方面很有天赋,还把自己行医的手札借给我看……不过我娘不爱我学这种东西,我一个侯府公子也没什么机会给人看病。”
段枢白沉吟片刻,提议道:“你若是喜欢给人看病,不如在新阳城里开一家医馆,白天给居民们问诊开药。”
萧玉和眼神发光,惊讶道:“可,可以吗?”
“你准我去?”
段枢白摸摸他的头,温柔道:“喜欢就去做,夫君无条件支持你。”
“开个医馆,白天去给居民问诊,一天一两个时辰便可,别太累着自己,我会心疼的。”
“嗯嗯嗯。”
“幸好如今阳城人员也不多,估计也累不到你,可别像上次一样,给别人治好了,自己却病了。”
“嗯嗯嗯。”
萧玉和兴奋地不能自已,在段枢白怀里面扭来扭去,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强烈的喜悦感像烟花一样在胸膛里炸开,过了好一会,萧玉和才平静了些许,抱着段枢白的脖子,欢喜道:“谢谢夫君。”
段枢白硬生生被他扭出了一身火气,香香的娇少爷就像是引诱野兽犯罪的诱饵,软而挺翘的双瓣在他大腿根处揉搓,搅得他燥热不堪,他曾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娇少爷前溃不成军,整个人和个毛头小子一样渴望爱人的身体。
萧玉和的身子,仿佛对他有莫大的吸引力,一旦尝了,就戒不掉。
他沙哑着嗓音,搂着萧玉和的腰,在他腰窝上掐了一把,“别乱动。”
萧玉和感受到身后戳着他的物件,那东西昨晚上还曾深入过他的身体,弄得他欲生欲死,就是到现在,自己的那处还依稀记得它存在的感觉。
带着粗茧的手撩开下摆,缓缓探了进去,那只手的行动越发嚣张,和进了自家后花园一样,萧玉和急了:“不行,昨晚才弄过,我受不住了……”
“乖,我只用手,你也帮我弄弄。”
“……你手,出去……别弄那。”
娇柔的小地方,被那双擅长玩枪的大手欺负了个遍。
新阳城的人数日益增长,有像马小六那样心术不正蹭吃蹭喝的村民,也有焦成军那样勤恳的农民,他们种了段枢白免费送的玉米土豆等粮食,或多或少在村里受到了眼热和排挤。焦成军一家就在焦家村待不下去了,自从他们种的土豆番薯获得巨大丰收,周围村民都用异样的眼神来看他们,以前笑话他们家傻的,现在尖酸刻薄讽刺他们家自私,知道这种粮食产量高的吓人还不愿告诉他们。
明面上对他们谄媚,背地里说起酸话一套一套的,焦成军想起在新阳城里见到的一切,咬咬牙,决定举家搬迁入新阳城,他的三儿子焦清,还加入了段将军的队伍。
除了阳城周边的村民,原本旧阳城里吃不起饭的穷苦老弱病残也搬进了新阳城,三十几个乞讨的老人和无父无母的孤儿,段枢白让这些半大的孩子和老人组成小家庭住在新阳城,给他们提供了基础的住房以及粗布衣服和粮食,平日里让他们在新阳城里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去食堂帮忙洗菜烧火,或者晒东西,赶鸭子放牛放羊之类的。
新阳城的人员蹭蹭蹭的一下子从七百多人涨到了两千人,段枢白的军队里也新增了一百多人,多加了一个分队,经过层层选拔后,梁雷威望高,本事强,成了了第五小队的队长。
人员一下子翻了个番,新阳城的建房以及修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