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戚继光对自己行此大礼,周瑜有些慌神,连忙扶住戚继光道:“戚将军何必如此!”
戚继光叹息道:“之前戚某还坚持认为公瑾攻打梓潼,非稳妥之计,如今看来,一切都在公瑾掌握之中,如今剑阁已得,川中再无险可守,成都岂不指日可破也?”
只有周瑜自己清楚,今天的情况多么危险,当初他想要攻梓潼之时,可没有想过那么多,最初以为梓潼可以迅速拿下,没想到迁延日久,等到王猛援军到了时候,他才破了梓潼。这些和他的预料都大不相同,最后他派魏延和甘宁带领精锐混进剑阁,最终接应秦昭陈庆之两路大军,这也都是临时想到的应急之策。成与不成,周瑜心中一点数都没有。所以今日之胜,周瑜一点都不敢居功。若是运气不好,那么今天不是剑阁被破,而是戚将军全军覆没。
纵然周瑜百般谦让,但是戚继光依然坚持这一战之功,都在周瑜身上。
随着秦昭的无双军、陈庆之的白袍军和戚继光的戚家军成功在梓潼会师,半年前的计划总算在这一刻完成,只不过时间已经到了初冬,而戚家军在这一战中虽然成功完成了战略目标,但是却也损伤惨重,只好留下来暂时休整。同时7由于几个月的消耗,粮草也逐渐消耗殆尽,虽然还在加紧催粮,但是经过一番商议,最终还是决定,暂停攻击,等待来年春暖花开,将对成都进行最后的决战。
而在牂牁郡,左宗棠在第三次释放了孟获之后,休整了一段时间,继续向着牂牁郡北部进攻。当左宗棠的大军来到了砚山,正看到此时孟获已经陈兵在砚山之前,而他身边,则跟着一个奇怪而又丑陋的异族人,只见他胯下骑白象,身穿金珠缨络,腰悬两口大刀。而他身后跟着一群蛮兵,这群蛮兵多少赤身裸体,无盔甲护身,身上带着几把尖刀,甚是奇怪。
左宗棠打马上前,拱手对着对面的孟获高声喊道:“蛮王,今日你我就在此再厮杀一阵,若是你再败,那就带领这蛮族诸部落一同来降,你可愿意?”
孟获听完,哈哈一笑道:“左魁,你休要猖狂,我刚刚从别处请来木鹿大王,今日就让他带本王来和你们斗上这一阵!”
左宗棠皱了皱眉,望着那个木鹿大王奇怪的造型和他麾下奇怪的将士,左宗棠心中没有底数,这个时候只见木鹿大王十分不屑地笑了笑,打马走了出来,哈哈一笑道:“左魁小儿你且听着,让汝这数万大军尽皆溃败,我不会用一兵一卒,若是用了一个兵,那就算我输!你可准备好了吗?”
听到木鹿大王嚣张的话语,让左宗棠军中的众将士都十分愤怒,尽皆上前,想将木鹿大王斩于马下。
“都督,末将请战!”又是黄忠和李广一起出列。
只不过还没等左宗棠回答他们,只见木鹿大王口中不知念甚咒语,手摇蒂钟,向着空中摇了几摇。继而忽然狂风大作,飞砂走石,如同骤雨一般,人在其中分不清敌我,迷得眼睛根本睁不开;紧接着又听到一声画角响,虎豹豺狼,毒蛇猛兽,从四周乘风而出,张牙舞爪,径直向着左宗棠大军冲将过来。周兵如何见过这样的阵仗,更不知抵当,所以众将士顿时手足无措,心中惊惧万分,哪里还敢站在那里,都只有撒脚丫子就往后走,只恨爹娘少生两双腿。
面对这种情况,纵然黄忠和李广毫不畏惧,但是他们麾下的坐骑却也已经受惊,难以控制,况且左宗棠此时也在旁边,他们担心左宗棠的安全,只好护送着左宗棠赶紧退了回去。
有这些虎豹豺狼为先驱,孟获随即挥兵掩杀了过去,足足追了近百里,这才停住了脚步。
孟获大获全胜,心中十分高兴,立刻让人下去准备就酒宴,为木鹿大王庆功。
“木鹿大王,这一身呼风唤雨,驱虎逐豹之术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木鹿大王呵呵一笑道:“蛮王过奖了,此耐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这个时候木鹿大王端起了一杯酒,刚刚一饮而尽,放下之后,看到孟获面有难色地望着自己,木鹿大王连忙问道:“蛮王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今日退了左魁大军,明日整顿兵马,向南进发,定然会将左宗棠大军赶出牂牁,此事极易耳!”
孟获叹了口气道:“大王有所不知,这周军之中,能人辈出,即便今日将左魁赶出牂牁,但是他日若是重新来犯,某又如何抵挡?总不能每次敌人一来,我就要去请大王来救吧?”
木鹿大王不知道孟获什么意思,皱了皱眉问道:“不知蛮王有何妙计,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掉这汉家大军的侵扰?”
孟获端起酒壶,缓缓走到了木鹿大王身边,又亲自给木鹿大王倒了慢慢一杯酒,嘿嘿一笑道:“大王请用酒!”
木鹿大王再次一饮而尽,只是还是不明白地问道:“蛮王有话请讲!”
“我见大王的这身本领十分难得,若是大王能够将这法术传给我本王,本王一定会感激不尽。等到以后周军再次来犯,那我便可以自己抵挡,就不再用劳烦大王的尊驾了,这样于你于我都有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孟获快速地讲这些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