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薛万彻的一声大喊,跃马而出,门旗之内的弓箭手也在袁谭的命令之下万箭齐发。一时间,西凉铁骑再次面临着箭雨的洗礼。马超固然英勇万分,可是面临着四周都在不停射出的箭雨和不断倒下的骑兵,他还是心痛不已,愤怒万分。
“儿郎们,杀过去!随我一起冲啊!让他们这些草包知道我西凉铁骑的厉害!”
马超手中龙骑尖不断挑飞着袁军,只不过在薛万彻的带领下,袁军却也没有乱了阵型,骑兵和步兵一起配合起来,虽然冲击力稍有不如,但是人数的优势,弓骑步三军配合的默契,反倒是让西凉骑兵处处受到制约。特别是两翼的弓弩手,对骑兵的伤害巨大,可是却不能分兵去追击,因为正面的袁军不会给他们机会。
这时,只见袁绍两翼的弓弩手忽然陷入了混乱,原来是魏冉和高仙芝各领麾下的将士绕了过去,和袁绍的弓弩手短兵相接。韩猛迎着魏冉,柴荣迎着高仙芝,他们也都是识时务,心知不能硬拼,只好领着麾下将士且战且退,。袁绍见到之后,立刻下令张郃和高览各领五千兵马前去支援。
战斗在胶着着,双方的死伤都在不断增加着,但是此时着急的人却只有马腾一人。他的兵力远不如袁绍大军,若是再这样斗下去,那最后失败的只能是他,无奈之下,马腾还是下达了撤军的命令。
马腾退军之后,立刻让人检点损失,救治伤员,同时令将士们紧守营寨,不得出战。他心里十分着急不安,连忙向姚崇请教,如何破敌。“这袁绍兵多将广,文臣武将更是数不胜数,非我一人之力可以敌也!请姚先生教我如今之计到底该当如何!”姚崇立刻答道:“主公既然知道这袁绍的厉害,不如就此罢兵,退守雒阳,以观形势变化。”听到姚崇这样说,马腾的脸一下子拉长起来,“若是想要退兵,我还问元之干什么?我既然已经答应了杨彪,自然要悉心护佑汉室的安危,岂能半途而废,这样岂不是被天下英雄耻笑吗?”姚崇摇头叹息道:“主公若是要担这扶保汉室的中兴之臣,那恐怕就是将西凉所有将士都填上恐怕也不够啊!不单单是袁绍,还有许都的朱温以及横跨徐、扬、荆州的吴铭,哪个都不是野心勃勃之徒,主公又有什么能力和他们斗呢?以属下之见,不如暂且退回,让他们先争个你死我活,等时机一到,主公再携雍凉之众,出长安,正汉室,岂不更好?”虽然姚崇说的很用心,但是此刻却一点都入不了马腾的耳中,他只是十分不高兴地说道:“姚先生若是没有什么计策,我自然会找其他人商议,至于对抗袁绍之事,我意已决,姚先生无需多言。”姚崇叹了口气,自知再说下去也没有什么用处,只好拱手说道:“主公,袁绍虽然兵多,但是消耗也会多很多,十几万大军每日的消耗是我军的四倍,所以主公只有坚守在官渡,等到袁绍粮草耗尽之时,自然会退兵。另外,袁绍麾下猛将众多,主公可将丁彦平将军和他的义子罗成调来,以挡河北诸将。”听到姚崇这些话,马腾总算转怒为喜,他呵呵一笑道:“姚先生早点说这些不就没什么事情了嘛!好,我这就写信,调丁彦平和罗成来官渡助战。”不过姚崇并没有什么高兴的神情,他继续说道:“主公,只不过如果调这二人来官渡,到时候雍凉之地有羌民作乱,又当如何是好?甚至连刘璋,也一直对汉中之地虎视眈眈,属下担心后方有失,所以主公还需令遣一人驻守。”“不知姚先生以为当派何人为好?”马腾也意识到这样调兵遣将的危害,不过既然姚崇已经考虑到了,一定是心中早有计较。“属下不才,愿为主公分忧,另外可以再遣马岱将军为辅,可保雍凉无忧也!”然而马腾却犹豫了,他一直以来对姚崇十分依靠,而现在大战在即,若是姚崇走了,再遇到什么突发情况,他都没时间请教姚崇。“主公勿虑!如今官渡相争,必然会持久下去,属下在此也无济于事,不能替主公分忧;若是袁绍倾巢而出,主公可使人前往许都,请朱温派兵相救即可。若是朱温拒不出兵,到时候主公可不要再讲什么约定之事,撤兵即可。只是主公切记,无论何时,切不可轻出与袁绍决战,否则我军必败无疑!”马腾叹了口气,拱手对着姚崇拜了拜道:“多谢姚先生指点!我倒要看看这袁绍到底有什么能耐!”第二日,袁绍派出薛万均、薛万彻兄弟两人和张郃高览一起进攻马腾大营,马腾只是派人紧守,同时以弓弩手挡之。袁绍攻了几日也未能攻下,又损兵折将,这让他十分气恼。这时郭图献计,让袁绍暂缓攻城,休息几日,继而某日大军齐出,趁夜袭营;只不过这时魏冉提前看破了郭图之计,反而将计就计,埋伏起来,一阵冲杀,再次让袁军损失惨重。袁绍本想治郭图之罪,但是被众人力劝得免。就这样,袁绍不时派大军攻打着马腾大营,但是却一直是不能攻克。两军对峙了一月有余,始终没有良策。这一日辛评再献一计,令人按照马腾的身材做了一套女装,并附上书信一封,信中所言:寿成既为朝廷大将,统领雍凉之精锐,理当披坚执锐,为国效力,与我一决雌雄,方为大丈夫所为。而今竟然贪生怕死,龟缩不出,与妇人何异?若是伏波将军再世,必当以汝为耻!若是寿成兄尚有知耻之心,速速出营与我决一死战,无论胜负,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