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终于迎到了孙权的大军,当他风尘仆仆地出现在孙权面前之时,孙权自然心中一惊,连忙问道:“单将军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狼狈?莫非南昌已经落在了太史慈之手?”
单雄信唉了一声,便将事情的原委和单雄信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孙权听完,脸色一变,连忙问道:“吴铭小儿怎么会在南昌?他不是去攻打山越了吗?”
单雄信至今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好摇了摇头,这时候一旁的寇准略加思索,便叹了口气道:“主公,若是属下所料不差的话,之前吴铭大张旗鼓地想要讨伐山越张士诚都是幌子,他的真正意图还是主公。我等皆被他骗了!”
孙权一时间又彷徨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失神地看了看张昭和寇准,这时如今他唯一可以依赖之人,“请诸公教我,如今该往何处安身?”
正在这时,张昭忽然看向单雄信道:“单将军,汝主既然已经投靠吴铭,为何你不随他一起,反而来此和我主通风报信?莫非你通风报信是假,想要赚我主,在吴铭面前立功才是真?”
张昭的一番质问,让单雄信楞了一下,继而大怒道:“匹夫安敢如此欺辱于我!我若是有心害孙刺史,便让孙刺史前往南昌,到时候一旦进城,便是插翅难飞,何需如此大费周章?”
孙权点了点头,连忙好言劝道:“单将军莫要动怒,子布也是一时情急,口无遮拦,还望单将军不要放在心上!”
正在这时,只见从不远处奔驰而来一匹快马,口中高声喊道:“主公,大事不好了!”
来人翻身下马,可是孙权恨不得立刻一剑将他杀了,最近他听了太多的大事不好,每一次都是一次沉重的打击,他已经怕了这句话。
“主公,不远处发现一支兵马,旗帜上打着一个‘杨’字,还请主公速下定夺。”
探子的话,让孙权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单雄信,单雄信此时急的直跺脚,他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孙权冷冷说道:“单将军,不是孙权不相信你,只是如今的情况,不知汝要作何解释?”
单雄信知道自己怎么解释都没办法,只好长叹一声道:“孙刺史,单通来此不为名不为利,不为权不为势,只为能报答孙刺史当日收留之恩。既然孙刺史怀疑单通,有死而已!”
孙权看到他的模样,有些于心不忍,“既然如此,那单将军就去取了杨奉这忘恩负义之辈的首级于我,我便不再怀疑。”
单雄信听完,不由得哈哈一笑:“让我单通去弑主?通虽不才,万死也不敢行此不忠不义之事,请斩通首级!”
看到单雄信如此决绝,孙权也有些犹豫,这时,寇准战了出来,拱手说道:“主公,单将军忠义之辈,必然不会行此恶毒之事,准愿以性命为其担保。”
寇准的话,总算让孙权下定决心留下单雄信,而单雄信则十分感激地看着寇准,拱手拜谢。
“主公,无论是不是真假,我们都不能再等了,还请赶紧撤离。”
张昭看着越来越近的追兵,连忙催促道。
这时,杨大眼走了出来,高声喝道:“区区杨奉,何足挂齿!主公先走,属下愿领三千兵马断后!”
孙权看着杨大眼,颇有些不舍,小心嘱咐道:“杨将军,万事小心,切莫恋战,权还等着杨将军和我一起共图大业!”
杨大眼用力点了点头,“主公放心!”
单雄信看着杨大眼,张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可是又摇头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杨奉大军追着单雄信一路而来,眼看就要追到,却看到杨大眼此时带着数千兵马拦在了前面,杨奉手中长枪一指,大喝一声道:“我乃大汉车骑将军杨奉,汝是何人,竟敢挡在前面,不知死活!”
杨大眼哈哈一笑,“杨奉匹夫,安敢如此自夸?汝这忘恩负义之辈有何颜面在我面前叫嚣!杨大眼奉我主之命,专取你这狗贼首级!”
杨奉一听眼前之人竟然就是杨大眼,他早已经心虚,杨大眼的名声,他焉能不知,看到杨大眼竟然径直向自己冲过来,连忙招呼手下将士迎了过去,而自己则躲在大军之中,小心观战。
杨奉手下的将士许多都是山越贼寇出身,也是相当彪悍,可是在杨大眼手下,却仍然有些不值一提,杨奉心中暗道:看来此贼非天宝将就不能敌之,我还是等吴公援兵来了再说。
杨大眼在乱军之中冲杀了一阵,却发现早已看不到杨奉的影子,不由得有些心烦气躁,但是他也记得孙权的吩咐,只要能挡住杨奉兵马,不可恋战。正当他准备下令撤军之时,却看到一骑快马从不远处冲了过来,口中高喊着:“哪个是杨大眼,快快出来受死!”
杨大眼一听,不由得怒从中来,他连那个号称在曹军之中杀得七进七出的赵云都交过手,两人可谓是伯仲之间,可是这员敌将竟敢如此嚣张,他岂能不怒!
杨大眼抓紧手中兵器,策马向着来将冲了过去,“无名鼠辈,杨大眼在此,受死吧!”
杨大眼一招攻了过去,然而竟然被那将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