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立仁呵呵一笑,挥挥手,让刘墉和其他守卫退下,可是刘墉却有些不放心,提醒道:“主公,此人可是许都来人,怎能让他和主公独处?实在太过危险!”
“无妨,他伤不了我!”
有系统在手,吴立仁还是比较放心。
密使看到房中无人,便开始脱起衣服来,吴立仁皱了皱眉,不知道这货是要做什么。
那密使脱完外衣,便又脱起第二件,吴立仁连忙喊道:“有话好好说,别一言不合就脱衣服啊!”
密使却对着吴立仁露出了蜜汁微笑,又继续脱了下去。一直脱到最贴身的一件,吴立仁有些不忍直视,远远得,他都仿佛喝了一大瓶雪碧一般——透心凉。
密使接着一把把贴身衣服扯了下来,又用力一撕,只见他从那件衣服里扯出了一件小小的布帛,立刻往前走到吴立仁面前,双手递上去,口中喊道:“吴公,小的是奉董国舅之命送来密信,还请吴公一览!”
看着此时冻得浑身发抖的那个二货,吴立仁一脸嫌弃地接了过来,并且喊道:“赶紧把衣服穿上,再去烤下火,要是你冻死在这,我这一世英名不是都被你给毁了!”
吴立仁打开布帛,映入眼帘的是几行鲜红的血字,内容正是董承接到的除去曹操的衣带诏。
吴立仁连忙走过去,问向来人道:“这是天子亲自写的诏书吗?”
那人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诚实答道:“实不相瞒,天子的诏书还在国舅那里,为保天子不被曹贼所牵连,国舅不敢将天子的亲笔诏书拿出来。为了以表诚意,这时国舅亲自咬破食指写下的血书,还望吴公能够早日发兵,除去曹贼,匡扶汉室!”
吴铭冷笑一声,随之将那血书扔向一边,“就凭董承一封密信就想让我和曹操兵戎相向?我怎么知道这信是真是假?”
来使听完,顿时脸色一变,立刻跪了下来,哀求道:“吴公!那曹操在朝欺辱天子,世人皆知!若不是为了天子,国舅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去行此诛灭九族之事啊!还望吴公明鉴!”
“曹操如今挟天子以令诸侯,兵多将广,我如何能与之相争?”
“吴公放心,国舅还联络了西凉马腾,一起出兵,如此曹操两面受敌,曹贼能有多大的本事?况且吴公麾下猛将如云谋士如雨,也不会惧那曹操。”
吴立仁自然不害怕曹操,他甚至知道,这样的衣带诏,在没有自己参与的情况下,必败无疑,管你是马腾刘备。但是如今这样的诏书到了自己的手里,那他要是想对曹操发兵,便是名正言顺了。
“你且先下去休息,待新年过后,我和几位军师商议一番,再做打算。”
那人点了点头,便就转身离开了。这时刘墉连忙带人进来,看到吴立仁安然无恙,便放下心来,不过还是对着吴立仁道:“主公,那密使是否有什么不利主公的举动?要不要属下先将他拿下关押起来或者严刑逼供看看他有什么居心?”
吴立仁摇了摇头,此时虽然有密诏在手,可是吴立仁却一点也不着急,和曹操之争还需要做很多准备,他新的一年的首要任务不是征讨曹操,而是除去孙权,平定山越之乱,稳定自己的后方。
所以他并没有打算立刻和王守仁等人商量,先让他们过了一个安稳的新年。
下邳的众人可以一家团圆其乐融融,只不过在外驻守的文武,却依然没有心思庆祝新年。
庐江,寻阳。
如今寻阳驻守的陈庆之、赵云、秦昭、诸葛亮、戚继光等人在一起讨论着下一步的行动。
诸葛亮首先分析了一番当前的形势,接着说道:“若是亮所料不差,年后主公必然会征讨孙权,将江东和荆南数郡连为一体,到时候再与曹操相争,便再无后顾之忧了。”
陈庆之点了点头,“若是征讨孙权,我等必然是为前部,所谓未雨绸缪,现在便要做相应准备了。据探子来报,如今孙权手下老将已经所剩无几,谋士为张绣曾经的族叔张玉,大将则是新收的猛将杨大眼,此人和子龙将军交过手,确实是骁勇万分,不可小视。至于孙权的水军将领则是当初方文定的两个偏将,不足为惧。另外二张和寇准为其操持内事,今日又有探马来报,传闻杨奉和单通两人也在荆南出现过,好像和孙权也结成了盟友,此二人不得不防。”
赵云一听,呵呵一笑,“杨奉之辈,不足为惧,前番被主公生擒,这次若是知道我等大军亲征,必然不敢与我军相争。只不过听说那单通还是有些本事,徐公明将军虽然曾经劝他投降主公,却偏偏事有不谐,这次怕是会有些麻烦。”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今既然已经知晓了孙权小儿的实力,想要破之,诚不算难,只要以及之长攻敌之短,定然事半功倍。”
诸葛亮在一旁笑呵呵的说完这句话,继而看向陈庆之,陈庆之顿时哈哈一笑,对着诸葛亮拱手赞道:“孔明先生所言极是!只等穿暖花开用兵之时了。至于粮草之事,还需要写信给主公,让主公早作筹措才是。”
陈庆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