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此时也看到了吴立仁,心里一惊,连忙就要躬身行礼,可是吴立仁立刻偷偷使了个眼色。好在陆飞善于察言观色,立刻明白了吴立仁的意思,他只是走了过来,问向吴立仁:“此处发生了什么事情?”
吴立仁指着地上那几个地痞,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答道:“这几个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手持凶器,想要谋财害命,幸亏草民练过些许武艺,才能自保,望大人将他们带回去详加审问。”
那地上还在痛苦喊着“哎吆”的地痞老大,听到吴立仁这样一说,哪里还能甘心,连忙挣扎着起来,口中哀求着说道:“官爷,小的叫李豹,他们都是我的兄弟,你看我们几个像坏人吗?这人抢了我一件家传玉佩,我今日前来讨要,未曾想,却被他仗势欺人,打成重伤,望大人明察!”
陆飞呵呵一笑,走近李豹,看了看他脸上的伤势,笑眯眯问道:“你说被打成重伤是吧?”
“是是是,大人请看,草民的鼻子,都被打歪了。”
陆飞忽然身形一动,一记直拳再次猛地击出,又打在了那李豹的脸上,只听得“嘭”的一声,李豹再次飞出,甚至比刚刚飞的还要远。这群地痞包括被打的李豹尽皆一脸懵逼地看着陆飞,他怎么也想不通陆飞为什么会突然出手打自己,李豹甚至忘记了摸一摸自己被打掉的牙齿。
“这下应该是重伤了,来人,将他们都给我带回去。”
陆飞一声令下,瞬时巡城士兵们将那群人一个个押了起来,而李豹还在不甘心地控诉着:“你们,你们是官匪勾结,我要告你们,告你们!”
陆飞转过身,嘿嘿一笑道:“好啊,告吧,记得我叫陆飞,陆冲霄。”
这时,陆飞身旁的另外一人脸色有些难看,他拱手对着陆飞道:“大人,这个人于情于理也都应该一起带回去审问。”
陆飞正要发作,吴立仁走过去,拱手对着两人道:“某自然会随他们一起前去公堂对质。至于这位上官兄弟,和此事无关,让他先回去吧!”
上官婉儿自然不傻,她自然看得出吴立仁和陆飞的关系肯定不一般,所以倒是不担心他,只是吴立仁临走前,还让她置身事外,她的心中有些小小的感动。
“上官兄,有缘再见!”
陆飞带着吴立仁一起来到公堂,而现在的下邳令便是吴立仁召出来的刘墉刘罗锅。刘墉自然认识吴立仁,看到吴立仁被陆飞带着来到公堂,他一时之间也没有反应过来,只好立刻起身来到吴立仁面前,拱手行礼拜道:“属下拜见主公!”
这时,那群地痞算是彻底傻眼了,他们终于知道为何陆飞刚刚那种表现了,原来这个人,他才是整个下邳乃至徐州之主。他们偷了州牧的宝物,又卖给州牧,卖完之后,竟然还在州牧面前叫嚣着州牧管不着他们,甚至还想动手。想到这里,这群人顿时感觉人生一片黑暗,大概已经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一旁的陆飞还有刚刚那些巡城士兵也跟着一起给吴立仁行礼,而紧跟在陆飞身旁的那人,愣了一下,也被陆飞拉了一下,他也跟着一起对着吴立仁拜了一拜。
“刘大人不用多礼,该怎么审就怎么审。”
吴立仁示意众人都起身,接着将事情的经过一一说于了刘墉,刘墉自然相信吴立仁不会刻意为难这几个痞子,这样的案子都没什么好审的,此时心中也开始有点同情这几个倒霉的地痞。
“你们几个,对刚刚主公所状告之事是否认罪?”
那几人此时连忙跪下对着无礼磕头不已,口中哀求不已:“我等该死,不知吴公天颜,冒犯了吴公。吴公饶命啊,求吴公饶命!”
吴立仁面无表情地对几人说道:“这件案子是刘大人审理,是生是死都在刘大人手中。”
那李豹连忙对着刘墉再次拜道:“刘大人,我等认罪,还望大人能够饶我等一命,我家中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几岁的孩子,请大人开恩。”
吴立仁心中不由得乐了,敢情这桥段哪里都能用。刘墉却依然一板一眼地说道:“李豹,既然尔等既已认罪,那我便依法对尔等判刑。汝等偷窃财物,按律当判杖责二十,监禁半年;而汝等街头意欲行凶,幸亏尔等没有伤到主公,否则便是忤逆大罪。两罪并罚,杖责五十,监禁三年。汝等可服?”
那几人听到刘墉如此判罚,不由得愣了一愣,接着欢天喜地地对着刘墉拜了又拜,“我等心服口服,多谢刘大人不杀之恩!”
听到这里,一旁的陆飞却摇了摇头,他心中暗道:这刘罗锅的官位怕是不保了,主公来此,明显是想要重惩他们,这样的惩罚,怎么会让主公满意。
刘墉起身,对着吴立仁道:“主公以为,如此判罚可好?”
吴立仁走到了那几人身边,那几人深知自己的性命还是捏在吴立仁手中,又一起对着吴立仁哀求起来。
“汝等是否有父母妻儿?”
那群地痞一起点了点头。
“若是你们有什么不测,有没有想过他们?”
那些人听完,心中以为吴立仁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