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大猷看到魏延杀来,自然不敢轻敌,手中那把重剑一挥迎向了魏延。
“滴!检测到俞大猷技能武绝触发,魏延武力-4,当前魏延武力值降低至90,俞大猷荆楚重剑武力+1,当前俞大猷武力提升至96.”
“滴!检测到魏延技能矜高触发——延既善养士卒,勇猛过人,又性矜高。斗将之时,若对手提升自身武力技能触发后,自己提升对手武力增加的一半武力,同时降低对手相同武力值;若对手触发降低自己武力技能后,自己提升降低值的一半,同时对手降低相同武力值,向上取整。当前俞大猷降低魏延4点武力,则魏延武力+2,俞大猷武力-2.当前魏延武力回升至92,俞大猷武力降低至94.”
俞大猷手中的重剑和魏延的大刀转瞬间便来回斗了十几回合,两人谁都不能占据便宜,但是魏延本想以一己之力能将俞大猷击杀后,就能反败为胜,未曾想到这个叫俞骁的竟然如此厉害,自己使出了浑身解数,竟然还是被他死死压制。魏延咬牙又与俞大猷战了十几回合,接着长刀格开了俞大猷的长剑,退了几步,抱拳说道:“俞将军果然厉害,魏延佩服!”
接着大吼一声:“快撤!”
荆州大军听到这个命令后如临大赦,纷纷向后撤去。
俞大猷自然也不会去再追,他深知,魏延只是先锋大军,蔡瑁大军一定就在不远处,此番先胜一仗,挫了敌军锐气,让自己手下大军士气瞬间高涨了许多,已经算是大功告成。
这一战,消灭了魏延大军三千余人,而己方损伤不过千人。俞大猷立刻传令大军退守六安,严阵以待。
魏延领大军退回雩娄县时,却发现蔡瑁此时已经到达雩娄。看到魏延如此狼狈回来,蔡瑁不由得大怒道:“魏延!汝为先锋,不听号令,孤军深入,害得我大军损兵折将,锐气尽失,该当何罪!”
魏延一听,心中一惊,连忙跪下请罪道:“蔡将军饶命!末将一时贪功,未曾想中了俞骁的埋伏,只是末将也攻下了几座城池,也能将功折罪,请将军息怒!”
蔡瑁猛然站起来,怒视着魏延,大声喝道:“如何将功折罪?这几处城池根本无人驻守,汝何功之有?犯了如此重罪还敢诡言狡辩,实在可恨!来人,将魏延拉出去,斩!”
魏延一听,吓得连连叩首不已,这时一旁的蒯良站了出来,向蔡瑁劝道:“将军息怒!如今正是用人之时,阵前斩将,于军不利,不如暂且饶他一次,令其将功赎罪!”
蔡瑁冷哼一声,“若不是子柔先生为你求情,今番定让你身首异处,还不赶紧给我退下!”
“多谢将军,多谢蒯先生!”
魏延退下后,蔡瑁舒了一口气,看向蒯良,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道:“这魏延是否有些不中用?那俞骁是个什么人物,他竟然败在俞骁之手,实在可恨!”
蒯良笑了笑,上前说道:“将军勿忧!俞骁不足为虑,这庐江郡大概只有他手上这些兵马,将军有两万大军,有何惧哉!”
“哈哈,子柔先生言之有理,兵法有云:五则攻之。如今我大军五倍于敌,有何惧哉!”
不过蒯良这时却皱了皱眉,“将军,只不过还有一事不得不防。曹仁虽然大军追袭吴铭,万一不敌,则吴铭必派援军救援,到时候恐怕必然会无功而返。”
曹仁会那么不中用吗?这个疑问在蔡瑁和蒯良脑中不断盘旋着。
第二天,蔡瑁率军再次向六安进发,大军直接开到六安城下,而俞大猷早已命令将士在城墙之上严阵以待。
看着城墙之上虎视眈眈军容齐整的守军,蔡瑁和蒯良都不由得心中一惊。“这俞骁倒是个人才!”蒯良不由得叹道。
蔡瑁管不得那么多,只要拿下六安,庐江郡再无可以阻挡自己的了,只见他抽出佩剑,大喊一声:“攻城!”
荆州大军顿时呐喊着冲向六安城墙,魏延为了一洗前耻,身先士卒,冲在队伍的最前面,然而俞大猷的防守却没有任何疏漏,大军进攻了半天,却无实质性的进展,反而损失了一两千人,这让蔡瑁心中恼怒不已。
大军当晚在城外扎营休息,准备第二日再行攻城。正当蔡瑁大军尽皆休息之时,忽然荆州军大营传来一阵喊杀声。
蔡瑁从睡梦中惊醒,连忙询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时候,早有人来报道:“回禀将军,敌军前来劫营!”
听到这,蔡瑁不忧反喜,哈哈大笑道:“无谋俞骁,好好城池不守,竟敢出城相争,自找死路!”
然而当他出帐之后,才发现四周到处都是吴军,心中慌乱不已,这时,魏延骑马而来,大声喊道:“将军快上马,吴铭援军来了,敌将蒋将和樊哲各引三千大军前来救援,俞骁也全军出城,趁夜劫营。”
听到这个消息,蔡瑁顿时愣住了,他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着急问道:“子柔先生现在何处?”
“不知,大概在乱军之中走散了!”魏延答道。
“那我等赶紧撤退吧!吴铭既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