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立仁大惊,他不知道樊梨花想要做什么。
“滴!检测到樊梨花19技能不让触发——巾帼不让须眉,其对阵男性对手时,武力+4,当前樊梨花武力提升至99.”
吴立仁哪里想到樊梨花忽然对自己发难,躲闪不及,就被樊梨花用匕首抵住了自己的脖子。
“樊梨花,你想干嘛!”
吴立仁虽然此时心中恐惧不已,可是他知道樊梨花这样做定有她的理由,依樊梨花的性格,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才是,所以他还是鼓起勇气怒斥了樊梨花一声。
“吴公身处刀刃之上而面不改色,实在是令人敬佩!只不过吴公想要将民女交给孙策,这万万不可能!”
吴立仁这时才明白樊梨花的意思,原来是樊梨花得罪了孙策,所以她才逃到这里,而自己刚刚诈樊梨花的话,却被樊梨花误解了。
“樊梨花,你误会了。我并不知你和孙伯符的恩怨,莫不是孙伯符看上樊姑娘的美貌才想纳樊姑娘为妾,而樊姑娘不愿,这才流亡至此?”
樊梨花怒视着吴立仁,“没想到吴公如此仁义之人竟然会如此花言巧语。若是吴公不知道实情,为何会知道民女的身份和名姓?为何口口声声要问罪于我?吴公请放心,只要你答应放我离开,我自然不会为难你的。”
吴立仁此时感觉自己就是浑身是口也分辨不清,没想到自己这突发奇想的一问,就导致了这样尴尬的结果。
“樊姑娘,你可以离开,只是,你真的误会我了。”
吴立仁说完,樊梨花将飞刀收起,看着吴立仁认真的神态,樊梨花向吴立仁施了一礼道:“吴公得罪了!我相信吴公不是个言而无信之人!”
说完,樊梨花转身就离开,剩下吴立仁站在原地,目瞪口呆。
“这樊梨花还真是个爱憎分明之人!”
众人都不知道这个“樊先生”到底因发生了什么事情,吴立仁见过他之后,樊先生就骑马离开了。众人不敢去问,都以为是吴立仁给樊华了什么秘密任务,而其中的苦处只有吴立仁知道。
这时,貂蝉也听说樊华离开的事情,她便来寻吴立仁,本以为吴立仁此时应该会很高兴,因为樊梨花的才华,在来的路上吴立仁就和她说了好多次,可是当貂蝉看到吴立仁垂头丧气坐在那里发呆,貂蝉便觉得十分奇怪,走近吴立仁,轻轻喊了一句:“夫君!”
听到貂蝉的呼唤,吴立仁这才从刚刚的沮丧之中恢复过来,他连忙起身,拉起貂蝉的手:“貂蝉,你来了!”
貂蝉点了点头,接着又说道:“夫君现在应该喊妾身为夫人,怎么还喊妾身之名?”
说完,貂蝉又觉得有点害羞,低下了头。
恍然间吴立仁忽然想到一句话,情不自禁地念了出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不胜水莲花般的娇羞!
“夫君,你又嘲笑妾身了!”
“貂蝉有你在身边,真是太好了!”
刚刚的不快一扫而空,吴立仁一把揽过貂蝉,拥在怀里。
貂蝉本来想说“在这议事大堂中行如此亲昵之事有失体统”,可是想到刚刚吴立仁失魂落魄的样子,貂蝉还是忍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貂蝉才挣开吴立仁的怀抱,抿嘴一笑,“夫君有时候真像个小孩子!”
“我们是夫妻,如此有何不妥!”说完吴立仁又忍不住捏了下貂蝉的脸蛋。
貂蝉努了努鼻子,嗔怒了一下,接着说道:“刚刚妾身进来之时,只见夫君愁眉不展失神恍惚,不知是为何事烦恼?樊先生如此大才,主公得之应该欢喜才对!”
说到这,吴立仁不由得哭笑不得,他觉得将这些苦水都说给貂蝉听听,说不定貂蝉还会有什么好的建议来弥补一番。
“那樊华其实不是男儿之身,她本是桂阳郡樊家长女,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得罪了孙策,所以逃亡至此。我见到她后,便想直接说破她的身份,让她自己说清楚,可是没想到她竟然突然发难。后来我才明白,她是以为我要捉拿她送交孙策,她才会如此。我怎么解释,她也不相信了,就是这样。”
“那夫君到底如何看破樊梨花的女儿之身和真实姓名呢?”
貂蝉也开始问了起来,这让吴立仁忽然觉得自己越解释就越说不清楚,看着貂蝉好奇的目光,吴立仁只好故技重施,对貂蝉再次编织了一番说词:“诸葛孔明出使长沙之时,曾听闻桂阳郡有一奇女子叫樊梨花,文韬武略,无一不精。后来永曾写信给我,说道樊华字迹清秀,仿佛女儿闺房所出。故而我才出言试探,没想到就被我一语说中。”
“既然如此,那夫君应该亲自去将樊姑娘请回来,一来夫君可以得一贤才为己所用;二来,二来,夫君可以找机会将樊姑娘纳为妾室,妾身以为,樊姑娘这样的才会是夫君的贤妻之选。”
“滴!检测到貂蝉技能金玉良言触发,若是宿主接受貂蝉的提议,则有机会随机增加自身任意属性1点。”
听到貂蝉的话和系统的提示,吴立仁连忙摇了摇头,甚至连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