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年前,双神普神后消失,过了百来年,大陆之上出现一个真正的神明,‘他’从天空临降,圣洁的光照耀整片大陆,用一种特殊的手法,把要找下属伺候,口头上说出会给什么什么样的好处。
成为神的神使,是诱惑力十足的,足以使兄弟反目,姐妹成仇,轰轰烈烈的选拔大赛开始了,成功选出血脉强悍,且修为不错的苗子,是神眷大陆上最顶尖一批的天才,经过多次选拔,大陆后代一代不如一代,血脉亦越发低劣。
但有更好的选择,谁会待在这个贫乏的世界,也没几个人会在意。
直到有一个被选中的人拼了命逃出来,把这里面的肮脏事说出来,可惜被利益蒙闭双眼的人们没有警惕起来,反而把逃跑的人抓回去,绝望之下,迫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泛黄古旧的兽皮卷中记载有,神俯视着血脉低贱的兽人,黑发黑眼,冷漠傲慢,口中吐出刻薄尖酸的话语。
‘血脉低贱的妖兽,还算有点用处,不然……杀了算了……’语气冷酷无情,抬手便把胆敢冒犯的人杀死。
黑发黑眼……
老人身体坚硬,不可置信的望向旁边拿着一本兽皮卷查看的黑发黑眼少女,感觉身体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双手颤抖着拿起更加古老,包有一层层陈旧的兽皮。
‘神的双眼漆黑如夜空,长长的黑发下垂,风扬起恍如黑幕临降,圣洁的光芒加照身上,圣洁而完美,无人能够媲美的完美容颜……’
怎么越看越感觉像?美到令人窒息,半身入土的老人冷汗不停落下,在无法抵抗的人面前,再大的恨意也是空谈。
敏锐感知到旁边人思绪的变化,墨白卿撇了一眼,随手把手上的兽皮卷放下,摊开在桌面上,纤长如白玉的手点在记录中的一段话:“那个逃出来的人说那些成为神使的人是被杀了,然后呢?”
墨白卿越看越感觉熟悉,联想到青沁被支解的青莲,泡在血液之中,关系相当大,碍于老人的情绪波动很强烈,怕说了不该说的话就气死,得不偿失。
“然后……我也不知道,记录上没写……”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恐怕这里是唯一记载的,老人敲敲自己脑袋,强迫想起些起来什么,没想起来,只好说出古老的兽皮卷中会有记载的。
古老的书带着时间划过的痕迹,只管完老里挑就对了。
墨白卿的感知强悍,在询问可不可以使用特殊的手法查看得到许可后,身边的书悬浮起来,呈圆形把人包围在其中,像是被人托付在空中的兽皮卷自动翻开,出现在眼前的是更为古老的文字,原主的记忆没学过,这下麻爪子了。
好在作为一位合格的大能,看不懂还能使用情绪感知,以及更高技巧的时间回溯,难不倒人的。
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无数残破的画面,没有声音,大量且繁多的思绪涌入脑海中,对已经习墨白卿来说,感知起来极为简单,一分钟过后就把所有的兽皮卷查看的差不多。
抬手,一本悬浮的兽皮卷自动飞到墨白卿的手上,无风自动打开,停留在一半的页数,里面夹有一张更为精致的兽皮。
拉出兽皮,一看竟然是一个很好看的黑发男人,头顶圣光,脚踩祥云,唔,就差一双鸟翅膀了,墨白卿在心里吐槽。
老人见从书里找出一张画了人的兽皮,也是惊讶万分,这些书看了差不多三百多年,竟未发现,是特殊的符文吗?
捏着兽皮卷一角,墨白卿思绪万千,画卷里的人蛮帅气的,是青沁好的那口,名字没有写出,却有了大致的想法,古子修。
人修,画卷里是黑发黑眼,装束层层叠叠,飘渺如仙,妖修可玩不来这套。怎么舒服怎么来,只要不要脸,不穿都没问题。
“画我留着有用,你还有其他的想要询问吗?”老人目光强烈,墨白卿把兽皮卷卷起来,收好。
再实力的巨大差距下,老人再怎么想要手撕也没办法,只能多说一些兽皮卷里面没记载的,比如说其他大陆上曾经来人,说他们那里也有神降临,如果可以去其他大陆,往这方面查。
不用老人说,墨白卿也知道,只是不方便在这里显示罢了,在得到足够多的答案后,墨白卿便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屋子外面走来一个年轻的女人,看到墨白卿有些惊讶,随即便皱着眉头,一把把老人拖走,走的时候还不好意思的低头道歉,转身和老人吵闹。
只要在兽都居住久点的人都知道,兽都里有一个疯婆子,整天说些神神叨叨的话,还说有坏神侵占大陆,这话说起来谁信。
雌性花魂师是宝贵的,不然早死几百次了,作为疯婆子的孙女,花忻不知道被骂了多少次,疯婆子的孙女,是个小疯子,在这样的侮辱下,花忻的阿姆早早就死去,能有好脾气才怪。
老人在孙女花忻的拉扯下,被拉进屋里,啪的一声,门关上,反锁了。
没有多花时间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在旁人的插科打诨下,心情好了些许,一个瞬移回到白瑾的石屋,花坛旁边的小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