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徇私舞弊前科的。
再说了,以他当年的资历,找个差不多的差事,应该不是很难吧?为什么偏偏找到自己这个半熟不熟的人头上?
面对孙绍宗的疑问,秦克俭傲然的给出了答案:“秦某如今虽然落拓,可也不是什么酒囊饭袋就能呼来喝去的!”
这倒是符合他一贯的桀骜风格。
孙绍宗其实已经拿定主意了,但却不想这么快给出回答,假装沉吟了片刻,才淡然道:“事出突然,秦先生怎么也要容我斟酌几日——毕竟聘请师爷,可不比寻常伴当。”
秦克俭原本也没指望着,孙绍宗会立即做出回应,故而听了这番话并未失望,反而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躬身道:“既如此,秦某就恭候佳音了。”
说着,报出了自己的容身之处——果然不是什么好地方,基本就在南城贫民窟左近了。
…………
告别了秦克俭之后,孙绍宗就回了自家府邸。
因琢磨着家中妻妾,或许也听闻了他即将南征的谣言,就想着先回家解释一二,免得她们误会。
不曾想刚进了小院,就听得堂屋里阮蓉发出一连串银铃也似的假笑。
这是……
窝里斗了?
按说不应该啊。
香菱是个温吞性子,尤二姐也没胆量挑衅阮蓉,故而后宅一向是阮蓉独大,最多也就是暗斗,并无直接撕破脸的例子。
今儿难道破例了?
孙绍宗满心疑惑的进了堂屋,这才明白阮蓉是在跟谁较劲儿——平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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