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了弹,佯嗔道:“相公说话,你竟敢不洗耳恭听?”
“做什么?小心被人瞧见!”
阮蓉忙把他那作怪的大手拍开,又羞恼的瞪了他一眼,才道:“要真是管用,你回去把那什么健身操也传给我,到时候我让黛玉也学着练一练——她那身子骨,怕是还比不上贾府的少爷们呢。”
孙绍宗把脸一板,肃然道:“我这健身操向来传男不传女,你要想学也不是不行,只需先将那****的招式练熟,我便……”
不等他说完,阮蓉便气恼的锤了他一拳。
“哎呀~!”
孙绍宗怪叫一声,夸张的道:“好个歹毒女子,竟要谋杀亲夫……”
“好个歹毒的女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竟然敢谋杀亲夫?!”
谁知又不等他说完,便听车窗外有人愤愤的喝骂着。
这声音听着可不像是玩笑话,孙绍宗与阮蓉都是一愣,忙挑开窗帘循声望去,只见一群人推搡着个五花大绑的女子,正在街口哭喊叫骂着:
“我那兄弟呦,你辛辛苦苦养家,哪成想竟摊上这么个遭瘟的女子,给你戴了绿帽子不说,竟还狠心害了你的性命!”
“侵猪笼、必须把这恶女人抓去侵猪笼,才能告慰张兄弟在天之灵!”
“对!抓她去侵猪笼!”
“侵猪笼!”
说话间,他们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个硕大的竹笼,将那女人硬塞了进去,扛起来直奔最近的池塘而去。
那女人被五花大绑,又用毛巾堵了嘴,只得在竹笼里拼命翻滚挣扎着,被那粗编滥造的竹条刺到遍体鳞伤、血流如注,她却兀自不肯消停,反倒瞪圆了双目,恍似要喷出火来一般!
孙绍宗眼见如此清净,想也不想便挑开车帘,大吼了一声:“都给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