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法城是什么?是一个可视化的用户社区,虚拟的地图上有街道等单元,由用户寻找志趣相投的单元加入,从零开始组织起来形成一个集体化的自由的社交,主要用于讨论和分享。这很某瓣。
城市宝藏是什么?第一眼看上去是个LBS建设类游戏,实际上是个以健康币为用户反馈的广告引擎,基于真实地图的虚拟化发礼包,发地图广告,指引用户消费。这很小康。
但是仔细想来,城市宝藏和阿尔法城的社区还真是有一点点神似呢!
只是后来阿尔法城经过用户大量涌入之后日渐衰败,用户无事可做逐渐无聊,流失率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一座废城。记者心说楚垣夕拿阿尔法城进行对比可是不怎么吉利啊……
他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抱歉楚总,虽然两者有一些神似,但是这跟某瓣有没有雄心有什么关系?”
“有啊,阿尔法城就差临门一脚就可以变为城市宝藏,但是某瓣没有雄心射出这一脚。”
记者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心说您老先生的城市宝藏还没成功呢啊!说的好像已经获得巨大成功了的样子!而且什么就差临门一脚啊?这差着国足到世界杯那么远好不好?人家就做个社交,您是玩真的,就跟人家只想玩个足球经理,您跑英超买了个球队一样,这是有没雄心的事儿吗?
当然,专访中不能这么自由的吐糟,记者按捺住喷楚垣夕一通的雄心,说:“楚总,在我看来一款成功的社交意味着改变某一部分用户的生活,QQ出现之后同学之间联系有了着落,微博出现之后诞生了微博控,微信就不用说了。您对自己的项目这么看好,城市宝藏能改变用户的生活吗?它现在像一个导购比像一个社交更多吧?”
“这就是小康的雄心了,产品总是一步步展示出功能的,QQ刚推出来的时候连群组功能都没有,只能一对一聊天。”楚垣夕开始淡淡的zhuangbility,“我们的社交不止是传统意义上的对话、聊天和分享,而是基于区域的社交,肯定是会改变用户生活的。举个例子来说,大概这个月就会上线一个新功能,名字还在内部论证,我想叫它‘心愿玩’。”
见记者提升了注意力,他把早就准备在这次专访中拿出来宣传的东西交了底:“这实际上是一个用健康币进行众筹的玩法,譬如说用户可以发起一场羽毛球馆的包场活动,系统通过申请,众筹开始,预定时间之前集满一定数量的健康币,小康就出面把指定球场包下来,让参与众筹的用户们来玩。
这是最基本的形式。它是一种BtoC的服务,本质上是提供一个渠道,使得普通用户可以把他们的力量集中起来办更大的事情。原本他们是很难有这种组织力度的,但是企业介入提供了组织力度。这就是小康的社交能够改变用户生活的方面。
未来用户手里的健康币变多了之后就不止是包场了,还可以通过众筹直接买场馆,买饭店,买影院,在现实中买下来,由小康做代运营。用户通过小康社交不但可以玩,还可以赚钱,直接赚¥。
用户可以推举出代表作为代运营企业的合伙人进入,学习管理经验,监管财务之类的,从一介普通市民走上职业经理人的道路,获得创业的经验,你说这会不会改变用户的生活?”
记者都听傻了,半晌之后讷讷的说:“这,这得多少健康币啊?”
“等我们有几千万活跃用户的时候基本上分分钟众筹出一座场馆出来,这能需要多少健康币?实际上以亿为单位计算的时候没多少。您可能是做互联网的采访比较多吧?不要觉得现实中拿个地盖个场馆或者餐馆之类的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本人前年就投资过滑雪馆,现在搞的就挺大的,运营也还算健康吧,反正上半年是挺过来了。”
滑雪馆在所有场馆里是最贵的,楚垣夕当初投资的时候也没想到自己当了两年甩手掌柜的之后雪上项目还活的挺顽强的。
而且楚垣夕虽然不管事,但是雪上项目的经历他都看在眼里了,可以视作自己参与了一个大型项目的“跑通”流程。关键时刻还可以用他自己当纽带,去雪上项目里找一些能干且会“干”的人。到时候聘过来也好,做顾问也好,大一些的项目,知道必须“干”谁,是非常重要的。
这些都是参投雪上项目的隐形边际价值。
看记者傻傻的提不出问题来,楚垣夕嘴角上翘:“这就是我们小康人的雄心,我们要做社交,就要全力以赴的去做。一切顺利的话,大概过新年的时候众筹建场馆或者餐馆就可以进行试点了。”
“那个,您的理想这么伟大,我感觉应该是阿北比较羡慕您才对。”
记者憋了半天说出这么一句来,楚垣夕赶紧管理自己的表情:“不不不,是我羡慕。他比较纯粹,他做产品是依据自己的意愿来做,我不是,我是有目的性的,所以是我羡慕。”
在遥远的2011年,当他想要通过校招进某瓣的时候,作为一介萌新也搜集过对方大Boss的情报来着。据说当年阿北老先生三十多岁创业失败,坐在星巴克里喝咖啡,看到相隔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