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资本都变得鸡贼了很多,不见兔子不撒鹰,肯投五个亿,那一定是好买卖。
这就让楚垣夕不得不慎重的卖点力气做调研,这也是他平时的基本功之一,每天都有各种调研的需求必须亲自做,而不只是看分析报告,那样很可能会错过某些关键点。
比如说这个行业里有个怪胎叫黄团。2017年的时候黄团就入局过一次,但是发现不对劲马上止损。结果年底这阵黄团又开始叫嚣重新入局共享充电宝,这也是引起楚垣夕注意到这个行业的另外一个原因,结果干打雷不下雨。
不过这肯定是一个潜在的危险。要知道以黄团的品牌和运营能力,以点评对于各路商家特别是餐饮商家卡脖子一样的威慑力,真要玩点什么花样,赛道上的玩家都得哇的一声哭出来。共享充电宝最具效率的使用场景就是餐厅,激活频次和使用时长都是头部。医院场景虽然数据更好,然而绝对数量太少。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便利店这种对黄团没有任何依赖性而且具备大量线下点位的体系就成了共享充电宝眼中的香饽饽。
可惜的是新式连锁便利店企业也都不是什么马大哈,肯定要算经济账的,如果盈利前景好,为什么不自己做呢?当然,算账的基础是正宗共享充电宝企业充分教育市场,提升客单价之后的事情,因为在一元每小时的时代,共享充电宝是亏钱的,只有用户接受二元每小时才能来到盈亏平衡线的上边。
提价,当然是共享经济最直接的翻盘利器,要不然各个共享单车品牌这半年来也不会纷纷提价。可惜就是充电宝在合适的场景中是刚需,是不可替代的,但单车不是,提价之后用户觉得肉疼,实在不行还可以走着走。所以共享单车贵为新四大发明之一,只能坐看共享充电宝这个共享家族的小兄弟率先撞线,成为家族中第一个赚钱的。
结果共享充电宝企业教育完市场,一转脸新式便利店企业纷纷准备就餐。
于是楚垣夕自己算了一笔账,发现小康自己干的话,有个核心逻辑不见得能跑通。那就是,一个充电宝机柜在合适的场景中,毛利润大概是一个月1200左右,成本不到5000块,4个月就能回本。但便利店并不是最合适的场景,远不如餐厅,每个月的毛利能到多少不知道,如果低于600就很难盈利了,因为设备也是要折旧的,会产生费用。
而且自己做,生产环节有很多问题是外行人不具备能力的,特别是充电宝本身就有各种爆炸的历史,出了问题比一般产品更致命。
所以最终楚垣夕还是决定按兵不动,既不引进共享充电宝企业,也不急于推出自己的会员卡会员服务,因为他没经验。
不但没经验,而且也没跑过,更不想做小范围测试。因为小康的门店分布位置各异,做小范围测试很难说测试抽样能够代表小康的全体盈利状态。
而小康是肯定要追求标准化的,按照大区划片可以有差异,但是不可能同一座城市中,有的店能盈利于是提供这项服务,有的店不盈利就给撤掉,那就不像话了。
其实按小康的原计划,在会员卡会员推广出现阻力的时候需要一些补救措施,也就是增加福利,会员卡会员免费充电就是其中之一。但是因为成本不低所以暂时不上马,要上马也是里程碑7开始之后。
不过即使如此,加入共享充电宝的战斗对有能力的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坑爹的事情,因为他鼓励的创业并不是让杜立去做依赖小康的生意,并不是像甘新买菜那样,以跟小康对接为基准线,那就没劲了。
杜立出去创业,肯定是走正常创企的路子,去血拼高利润的点位,血拼各路大小餐饮店和商场,发展代理模式等等,这才是走地面的英雄们应该干的事情。这也是资本重新开始青睐这条赛道的原因。
所以楚垣夕最终决定不做任何进一步的说明了,上头就上头吧。他唯一做出的暗示是,自己不会投私人的钱参与这个创业项目。
于是本次年会在胜利的气氛中结束,不但杜立决定干,就连于晴也不提司法考试的事情了,决定直接上车!
当然八百万也仍旧低了点,所以效仿孵化模式,实际出资是2000万,巴人占股1200万,另800万是DKP对价。
这个模式和前面三个孵化完全不同,因为没有对创始人团的估值,出资份额就是占股比例。这是因为杜立和于晴没有任何价值可资体现,至少目前没有,所以签署的是激励协议,未来他们干的好,得到的激励也多,然后等到占股超过巴人的目标,从而实际上掌控这家新公司。
当然,要说目的全都达成也不对,因为这个业务对巴人又是一次跨界,跨的还挺大,在外人看来肯定还是跟小康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但是对巴人的主业肯定是没任何带动作用的。
唯一的好处就是下来之后有不少手握几十万DKP的员工跑来问,他们是否可以加入到杜立和于晴的项目里,把DKP也兑换掉。
答案是不行!所谓白马非马,DKP是DKP,创业DKP是创业DKP。翻译成人言,就是公司大